“我本让他将我要了去，可他说让我留在小姐身边，怕先要了我走，小姐反而生气。”

“而且，当时小姐和陆晟昀情投意合，他也怕小姐身边没人通风报信，到时候被陆晟昀哄骗了去——”

顾听眠听着齐果儿这些哭诉，心头郁气更浓。

光是听齐果儿这样说，她就可以确定，陆珏是想干什么。

陆珏是要让齐果儿当一个情报探子。

顾听眠深吸一口气，不想听这些烂糟糟的感情纠纷，只问：“你只需说你都做了些什么。”

还好，军报果儿是接触不到的。不过就算接触得到，陆珏也不会干预，毕竟，当时顾家还是支持陆珏的。他巴不得顾家更辉煌一些。

齐果儿咽下嘴里那些话，轻声道：“后来，小姐要跑，还要带着我一起走，我心里害怕，怕再也见不到太子殿下。也不想以后随便嫁给个贩夫走卒。所以，我就把小姐的行踪，告诉了陆云凤。”

“本来，我是想要让陆云凤告诉太子殿下。这样，太子殿下就会留住小姐。然后让小姐做皇后——”

齐果儿啜泣出声：“可是，陆云凤她自己想做皇后！所以小姐就被打入了天牢。”

“你就是用这个秘密，让陆云凤不得不忌惮你？”顾听眠扬眉：光是这个，恐怕不太够啊。

齐果儿迟疑了一下，才道：“不是，不是这个。而是因为另一件事。”

顾听眠没追问。

但她知道，齐果儿一定会说的。

果然，如同顾听眠预料的，齐果儿开了口：“小姐，这件事情，我可以告诉您。但您得答应我，照顾灵儿。我这辈子做错了事，我受折磨也就罢了。都是我咎由自取，但灵儿，灵儿她是无辜的！”

齐果儿将小公主往顾听眠身边推：“灵儿，你去给小姐跪下，求她。”

然而小公主却死死地抱着齐果儿的胳膊，就是不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