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用,那一箭没射中不怪啊。”
案几上放着一把断弓,正是陪伴黄忠一辈子佩弓,那日没射中曹仁后,黄忠亲手将其劈碎。
“等我死了,或许也只有你陪着我咯。”黄忠着弓说道:“这就把你修好。”
弓身已经被劈断,想要复原自然不可能,眼也没有胶水这种东西。
黄忠也知道不可能修好,他只需要这张弓看去完好就行。
拿出提前找来的麻线,黄忠开始一圈圈缠试图用这种方式把弓合起来。
油灯下,黄忠认真修复佩弓,神色专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不觉黄忠坐了一夜,此刻天色已经蒙蒙亮起。
“呼~”黄忠长出一口气,老脸上难得露出笑容,“终于修好了,虽然是个样子货。。。不过老夫现在也是样子货,哈哈~”
原本被劈断的弓,此刻已经被麻线缠绕固定,重新拼接在一起。
拿在手中把玩没问题,但要开弓射箭肯定不,弓身会再次断开。
黄忠将弓直接背在身上,这才主意到身前的灯已经熄灭,看到外边已经天光泛白,便想出去走。
“哎哟。”
坐了一夜骨头都酸了,黄忠一时间竟没能站来。
“上将军这是怎么了?”
黄忠抬头看去,顿时眼睛发酸。
只见昨夜在此议事的老将,好似商量好一般成群结队而来,竟无缺少一人。
“怎么都来了。。。”黄忠急忙眨眼。
“瞧上将军这话说的,您老想当英雄,难道
就不想吗?”
“就是!我才不当逃兵呢。”
“他娘的!我要是直接走了,恐怕这辈子心里都过意不去。”
一群老将七嘴八舌说起来,总之没有一个人愿意走。
“哈哈哈~”黄忠闻言大笑不已,但笑着笑着便再也忍不住,眼泪随即就流下来。
因为黄忠心里最是清楚,留下其实就意味着死亡
黄忠此刻内心非常矛盾、煎熬,他既希望大能留下来帮他,若是都走了还如何打下长安呢?
可人心都是肉长的,当大家伙真的表态不走,黄忠却又感到非常伤心难过。
“上将军,怎么哭哭啼啼、娘们唧唧?”
“上将军若是怕了,现在走还来得及!”
“熊咯~上将军熊咯~”
“放你娘的臭屁!”黄忠顿时破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