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宁见过。”
“孟冬宁见过沈铭的字么?她断定那信是你父亲写的,而不是有人引导她信以为那是沈铭的信?”
我又想要攥紧掌心。
当一个人不能宣泄,又不能表达情绪的时候,往往会选择自残的方式。
区别只在于轻度还是重度而已。
自从回到京都,我发现我这样的行径越来越严重。
将掌心抠出血痕已经是常有的事,伤口反反复复,连风吟都没曾少骂过我。
但我控制不住。
疼痛会让人上瘾,我怀疑赵知近,是因为疑虑实在太深重。
仅仅只是短短一面,那封信的存在在往后却起了极大的作用。
陆凝也说的我也不是没想过。
万一是假的呢?
那封信从七个月前就被杜撰出来,孟冬宁看到之初,它就只是为了布局而出现的呢?
我想不通:“可是为什么。。。。赵家与沈家交好,不是吗?”
我不敢大声,怕这话叫他们听见。
陆凝也阻止我继续扣手之后就没有撤开过,他的掌心热烫地附着在我的手腕上。
强大,又带着安定。
“也许他是为了沈家好,又也许,他才是最希望沈家死的人,你别忘了,赵高站队萧牧野,赵知近反对强烈。”
不光是强烈,还为此差点断绝父子关系。
原因是赵知近觉得赵家满门刚正,不在争储上站位任何一方。
“真的有人一点私心都没有么?那他编排那封信做什么?退一万步说,如果那封信真的存在,怎么偏偏那个时候他大病一场,直到沈家三口的死已经尘埃落定,才跳出来?”
陆凝也每说一句,我对他的佩服就多一分。
从前只知道这个人强大,冷静,无情,但他比我想象的要更冷静。
到了一种我误以为他丝毫没有情感的地步。
亦芷突然翻了个身,没醒,在梦中呓语了一句什么。
叫人听不清,眼尾却滑下一滴泪。
我的心口刺痛,挣脱陆凝也的手,替她掖上了被角。
又如同从前无数次,我与她挤在她的宫殿中同睡,她噩梦惊醒,我拍着她的背哄慰:“没事的公主,睡吧。”
直到她再一次深眠。
“咳咳。”陆凝也偏开头,闷咳了两声。
从刚刚起我就觉得他有些不对,只是因为情绪被调动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