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查的这样彻底,孟冬宁的呼吸不稳:“王爷您听我说,我只是路过清溪,我根本不认识谢司遥,怎么会冲她而去?”
“谁知道呢?”我从陆凝也背后探出头:“成安王不是觉得我对侧王妃敌意很大么?我说我曾在清溪见过她,额角的伤也是因她而起,你信么?”
萧牧野皱着眉。
“你胡说八道!”孟冬宁急了:“以为太子站在你那边,就能空口无凭咬定我!”
她情绪激动起来,死死地攥着萧牧野的手。
“王爷,冬宁没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太子就是想捏造冬宁是孙氏案的凶手,只怕知府也会送上卷宗!”
她哭的太可怜了。
肝肠寸断的模样,任谁见了不觉得她无辜。
而萧牧野立刻便护住她:“冬宁就算做错过事,可她不会有害人的胆子,你们空口攀咬是想逼死她!”
果然……
“那成安王可要看好人,”陆凝也淡淡讥谑:“那夜孙氏命案的目击证人,方才死在牢内了。”
什么?!
孙家命案移交大理寺,大理寺监牢看管最为严厉。
那王氏竟然在大理寺死了?
孟冬宁的身子在萧牧野怀里瘫软。
“怎么会死?”萧牧野露出怀疑:“王氏指证妙妙。。。。。”
再次从他的口中听见这两个字,我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攀升。
他又在怀疑我了。
因为王氏指证的凶手是我,而王氏死了,他自然就觉得人是沈妙缇杀的。
“本宫知你想什么,父皇震怒,要在京都掘地三尺找出有关沈妙缇的行踪,你满意了?”
难怪陆凝也去而复返,他是得了消息返回来找萧牧野的。
或许夺下我的刀只是凑巧。
竟然。。。。闹到皇帝面前去了。
“那个成安王妃,真的没死么?”赵庭安在一旁弱弱地冒出一句。
但无人回答他。
萧牧野垂下头不知想什么。
孟冬宁睁着猩红的眼,恐惧将她包围。
那夜的那封血书,似乎真的一语成谶、
王氏死了,那她还会远吗?
“你看起来毫不惊讶,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萧牧野开口问我。
幸亏陆凝也长得太高,将我严实地遮挡了一大半。
“死的都是得罪过王妃的人,”我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