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的压抑环境时,显得闷闷不乐,郁郁寡欢。
她在低矮的楼层下面无法迸发出激情,又怎么可能带给我无限的欢乐与浪漫呢?
幸亏我捕捉到了她那一闪而过的亮点,终于拥有了一把开启她灵魂的钥匙。
征服她,或者说是让她愉快地接受征服,对于我来说,好像是指日可待了。
我要搂着她亲了一会儿,忽然想到心急如焚的丁叶,还在主卧如坐针毡地等待着我的消息。
我轻轻地拍了她屁股一下:“宝贝儿,我得过去了。”
“不嘛!”肖雪兰不停地晃动着趴在我身上的身体,第一次在我面前卖起萌来,只见她嘟着嘴,苦着脸说道:“我不让你走!”
“我也不想走,可就像你所说的,既然这里没有什么可留恋的,我们又何必把彼此之间最美好的第一次留在这里呢?”
“就算不干那事,我也不让你走!”
“你是想活活憋死我吗?”
“我不管,反正我不让你走!”
我知道,她也是性情使然,大概是我刚刚无意间推开了她的心窗,唤回了她的童趣,才使得她找回了失去已久的自己。
作为一个女人,哪怕像沈佩雅那么大年纪,只要心中还保留那么一份天真和童趣,总会给她们的人生添彩,为她们在男人心目中的形象加分。
我轻轻拍打着她的脸蛋:“乖,宝贝,听话。如果我不过去,主卧里的灯和电视,就会通宵达旦的开着,咱们也睡不踏实。我过去给她回个信吧,要不等会儿再过来?”
肖雪兰摇了摇头:“算了,晚上就别过来了,不管怎么说,你也叫了他十多年的哥,今天就陪他一晚上吧。”
“关于你的事,我该怎么对他说?”
“没什么好说的,明天离!”
看到她这么坚定,我的心里除了兴奋之外,其实更多的是五味杂陈。
他们真的离了,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再也不用投鼠忌器,顾及这个,顾及那个,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从白天干到黑夜,从年初干到年尾都行。
问题是将来呢?
肖雪兰摆脱了丁叶的束缚,还会放任我跟其他的女人来往吗?
此时此刻的她,是不是已经沉浸在将来我们的婚礼中?
在一起玩玩是一回事,谈婚论嫁又是另外一回事,当她做好准备,几年之后将要成为我的新娘时,会不会从现在开始,就要对我进行清算?
什么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