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弟子顿时愤怒训斥。
李衍也不理会,将三根香认真插入香炉,又拜了三拜,才猛然转身,沉声道:「怎麽?我说的有错?」
「当阳县妖邪作祟,你们守护一方,办事不力,如此阻挠,心虚什麽?!」
此话一出,这些弟子顿时脸涨得通红。
当阳县的事,他们当然知道。
而且这话也没法接。
急着解释,反倒是心虚。
其中一名年长的道人还算冷静,淡然道:「这位居士,当阳县之事另有隐情,况且我等也死了数名弟子。」
「你要查案,我等配合就是,不用急着乱泼脏水。」
「好!」
李衍直接从怀中取出一份册子,扫视了几人一眼,开口道:「封灵子何在?」
封灵子乃是谷寒子要好的师弟,正是其当初写密信告知,谷寒子才知道这座道观出了问题。
果然,听到封灵子,殿内道人们脸色顿变。
还是刚才那名年长的道人,开口沉声道:「这位居士,你找封灵子有何事?」
李衍越发怀疑,冷冷道:「人呢?」
大殿内,道人们面面相觑,欲言又止。
忽然,殿外响起个愤怒的声音。
「那逆徒已经跑了!」
只见观主风华子面色阴沉,阔步走来。
他望着李衍,沉声道:「你叫李衍?找到血玉琮的那个?」
方才在门外,他只顾着生气,直到刚刚,才想起李衍这个名字,听着有些熟悉。
「正是。」李衍点头回道。
「哦。」
风华子面色稍缓,「前日武当山传信,贫道才知道此事,你与我真武宫也算交情不错,为何带兵上山,咄咄逼人?」
李衍沉声道:「大劫当前,只能无礼。」
「大劫?」
风华子心中一突,却没急着询问,而是开口道:「封灵子盗窃了山中法器,早已逃走,不知所踪,你是从何处得知他的名字?」
李衍眼睛微眯,「这位封道长,向郧阳府城隍庙写密信,说道观连续有人身亡,但报上的却全是正常。」
「他察觉蹊跷,暗中调查,怎麽就突然成了叛徒?前辈可否解释一下?」
风华子愕然,「还有这事?」
他此刻也冷静下来,沉思道:「既然李居士询问,贫道也无需隐瞒,自去年起,观中确实死了几名弟子,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