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青山县的路上,秦阳给惠农基地老总徐长河打去电话,想问问他得没得到冀贤明的赔付。
“没,还没信儿呢,估计是在筹钱吧……”徐长河不太确定的说道。
秦阳道:“嗯,有可能,毕竟昨天下午刚谈妥,到现在满打满算不过半天,他可能也就是刚问清赔偿数目……呃,对了,他应该问你赔偿数目了吧?”
“也没,从昨天下午秦主任你告诉我谈判结果之后,他还没联系过我呢。”徐长河的语气里也透着几分疑惑。
秦阳了解到这个情况,心头打了个突儿,敏锐的觉察到了一丝不妙,因为冀贤明面对坐牢的巨大压力,一定会尽快赔偿徐长河,息事宁人。可这都过去半天了,他却连赔偿数目都不问一下,无形中暴露出他一点诚意都没有,难道此事又有转折?
“行,我了解了,回头我催一下,徐总你耐心等一等。”
挂掉电话,秦阳眉头紧锁,内心思考着此事可能发生的变化,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已有人证和物证的前提下,冀贤明竟会意图抵赖过去。
回到县城,秦阳直驱县政府去找常务副县长张鹏,却扑了个空,找人一问才知道,张鹏正开政府常务会议呢,但也快散会了,便回到他办公室等起来,等待间隙给薛冰发去短信,告诉她已经回来了。
等了差不多一刻钟,张鹏端着保温杯走了回来,进屋发现秦阳在,很是惊诧,皱眉问道:“你怎么又来了?我不在谁让你进屋的?”
“行了张县长,没意思的话就别说了,我直接跟你说正事,冀贤明为什么还不赔偿惠农基地损失?”秦阳起身问道,脸色很是难看。
张鹏听了这句话,脸色刷的一下就沉了下去,发作道:“你还有脸问我?你昨天胡说八道编造证据诱骗我,害我以为毒杀事件真是冀贤明干的,就稀里糊涂的跟你做了交易。可事实上,那件事根本不是他干的!”
“谁编造证据了?”秦阳一听也怒了,质问道:“难道人证刘钢是假的?难道物证那两万块是假的?”
张鹏愤愤的抬手指着他道:“你说对了,人证刘钢就是假的,那两万块也是假的!刘钢是为了逃避罪责,所以诬陷到冀贤明头上。至于那两万块,也是刘钢自己出的钱,跟冀贤明一分钱的关系都没有。”
秦阳闻言又惊又气,道:“刘钢一个小小的镇党政办主任,跟徐长河及惠农基地无冤无仇,要没人指使,怎么敢毒杀价值数百万的禽畜?另外他每月工资全部上交到了老婆手里,哪儿拿得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