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等他来了朕再问他。”
郑桥道:“此事确实不妥当,但是陛下大可安心,此事没有在民间造成恶劣影响。听说那贼首在案发不到一天的功夫就被缉拿归案,兵马司也算是办案得力。”
景帝长吁一口气,微微颔首,但是心中仍旧有些疑惑。
兵马司没报,锦衣卫为何也没报?报纸上也没瞧见,这就有些蹊跷了。
他思索间,李岩松忽然道:“陛下,臣今日来,心中还有一事想要请教陛下。”
“李师傅请讲,”
“老臣今日一直关注育才小学,发现教育却有独到之处,许多孩子早慧,皇孙的成绩更是出众,后日便是筵讲。皇孙虽然年纪尚幼,但是学问不低,想来也该来参加筵讲才是。”
“这道理总是越辩越明的,育才教育虽然独到,但是论经史子集可与朝中百官相差甚远,皇孙及早受教定然大有裨益。”
所谓筵讲,简而言之就是翰林给皇帝上课,皇子也有参加。
说是上课,其实里面大多又有辩经的成分。
李岩松这一提及,景帝上了心:“不错,李师傅说得好。朕也许久未见孙儿了,正好让他来参加筵讲,明日朕先召他入宫。”
“对了,诸位家中子嗣在育才小学中成绩如何呀?”
李岩松郑桥脸上挂满了得意,开始大谈孩子学习成绩。
唯有张东相闷闷不乐。
前几天他还派人去学校偷偷打听过孩子学习情况,不打听不要紧,一打听差点心梗犯了!
倒数第一!他孙子怎么能考倒数第一呢?
为了孩子的自尊心,到现在他也没敢问,不过倒是特意接回家考校了一番。
这亲自考完了更纳闷了!
感觉比他小时候学习还要强几分这都能考倒数第一?
见了鬼了!
跟孙子说怕伤孩子心,上学校找老师又太丢面子左右为难。
为这事儿好几宿没睡着觉了
如今听到老同事大吹自家孩子学习多好,张东相心中酸楚更盛。
“张师傅,你怎么不说话呀?朕记得你的孙儿叫张岭是吧,他如今怎么样?”景帝见他往后蹭着,不由得问道。
张东相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还还行!我这孙儿学习刻苦,就是考试好马虎咳!”
景帝讳莫如深的点了点头,不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