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不如让我们好好谈谈。”雪佳说,“各退一步,怎么样。”
“拿出诚意。”女人说。
“所有人,各退一步。京队和月副不在,现在我最大。听我的,往后退。”雪佳说。
巡防队队员们迟疑片刻,往后各退一步。
“兄弟们!”女人喊,“往后退一步!”
面前对峙着的人群也各自往后退了一步。
“你们想要什么。”雪佳看到对方后退后才说。
“你们不许出去。”女人回答,“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我不信。”
“不许动!”
雪佳刚想尝试往外走一步,在脚步踏出时女人大喝起来。
动不了了。
身后也没有声音。身后的人也动不了了?
连眼球都无法转动,雪佳把注意力放在旁光中,那些骚乱的路人还能行动——只有那么几个站在最前面的特例,一时间像凝固了一般没有任何动作。
什么意思。这是她的馈赠,那么她的馈赠是什么?喊出“不许动”之后,视线里的所有人都不能动?
侧耳倾听,本该滋滋冒着火星的门灯电线也安静了下来。
视线里的所有东西都不能动。但我的心脏还在跳动,我的肺部仍然可以接收空气。她能做的也就只有让“自己能看到”的东西不动而已。
“不许往前走了。往回退。马上。”僵持了大约一分多钟,女人眨了眨眼。
可以动了。在她眨眼的那一瞬间。
雪佳双手举起往后退。
眨眼后就可以动了?
“走两步都不行?”雪佳退到巡防队队员们身前。
“不行。”女人说。话毕,她又眨了眨眼。
拙劣的掩饰。但也不能确定这是不是误导。
“所有人听着。手上有枪的,卸子弹。”雪佳说。
巡防队队员听毕纷纷把手里的枪清空,子弹叮叮咚咚掉落在地上。
“把子弹捡起来,拆了。”雪佳说着,双手展开,“这是我们的诚意。不要伤害无辜民众,不要破坏公共设施,可以吗?我们能陪你们在这里站一下午。”
“姐,这玩意不好拆。”一个队员说。
“拿给我。放心,我手里没枪。”雪佳一面说着,一面接住巡防队队员从地上捡来的几颗子弹。
能看到子弹的结构。火药的位置很容易被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