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可一试。”何忠继笑了笑。
雪雉走出屋外,先是小心翼翼的靠近,又忽而一扑,麻雀却欢呼着离开了。
空中不断扑着翅膀,麻雀头也不回的走了。
雪雉怏怏而归。
“你看。是不是抓不到?”何忠继问。
“是。是我身手不好。”雪雉说。
“不是你身手不好。”何忠继摇摇头,“是你不肯伤了它。麻雀可爱,你不肯伤到;而那麻雀也只不过在此处落脚休憩一番,早已时刻警惕着要走了。鸟儿是没有固定的落脚点的。它自由自在,谁也抓不到它。”
雪雉看着何忠继面前的茶盏要见底,又重新斟茶。
两人聊着,屋外传来孩童嬉闹。
“真是闹腾。”何忠继笑道。
“不知是哪个奴役的孩子。我去赶。”雪雉要起身。
“不。我爱听。”何忠继摆摆手,“而且你看,孩子们和麻雀玩得正欢。”
雪雉看着,默不作声。
“好了。晚了。”何忠继起身,拍拍衣服,“收好茶具。我自己出去逛逛。”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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