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耸肩,“好啦,先去洗澡,其他东西以后再说?我们一定会回去的。”
“我们要去稻华了。”绘青说。
“嗯。”杏子点点头,“去就去吧。有我在哦,没关系的。”
“不。杏子。你不会说稻华语!我们该怎么办啊!”绘青说。
杏子尴尬的挠挠头。
“甄女士,我们即将起航了。请先从船杆上下来?这样很危险的。”一位侍者在船杆下说。
“风。舒服。”船杆上,两脚盘着固定住身躯,一个白发女人说。
“甄女士?我在用稻华语跟您说话,您不需要用璃郡语回答?”侍者说。
“我忘了。”白发女人——也就是侍者口中的甄女士说,“等一会。顺着杆,我下来。”
侍者抹了抹汗。
恩赐者顺着船杆往下滑,稳稳落在地上。
“甄女士,您小心一点啊。”侍者说。
“没关系。”女人说着,抬手摆正别在头旁的面具,“你回去。”
“这。。我得保证您的安全啊。”侍者说。
“辛苦了。”恩赐者说。
她的头边别着面具,背后是一个小背包。头发束着高马尾,齐臀发尾却没有被发圈束缚,在身后摆动。
“又一个?稻士。”恩赐者问。
“呃,似乎是的?又有一位恩赐者上船了。”侍者说。
“好人?”恩赐者问。
“呃。。。好坏并不能被我主观定义。”侍者回答。
“哦。那算了。”恩赐者整理起衣服,“这两天,我观察。”
“甄女士,您。。。说话可以超过三个字吗?呃,是我冒昧。。。”
“累。”恩赐者言简意赅。
“好吧。。。您觉得舒服就好了。”侍者点点头,“那么现在请先让我带您回房吧?”
“不远吧?”恩赐者问。
“啊,不远的。离这里很近。我们考虑过您喜欢在这里吹风。”侍者说。
“很贴心。谢谢了。”恩赐者说。
绘青脱下内衣裤,裸露在喷头下。
她抬起头,直直看着喷头。好多好多的洞洞。水会随着这些洞喷出来,淋在她身上。像雨。
那么雨算不算大自然为人们带来的冷水澡?
也许不算。绘青淋了雨之后感觉身上又干又冷,没有一点洗澡的惬意。
绘青扭开淋浴的开关,温水一时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