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形,左未曦立刻给负责接待客人的女孩子们使了个眼色。
自己则同盛迎岚苻溱微一起,将贵夫人们请进了雅间。
三位姑娘又亲自给贵客们倒了茶。
广元长公主笑道:“怎的只有你们三个,箜儿和悦儿呢?”
左未曦自然不能说两位妹妹去酒楼了。
她浅浅一笑:“悦儿和箜儿得了一张调香的古方,怎么也弄不出那个味儿,便去作坊那边求教陈夫人了。”
自己的宝贝女儿是什么性子,广元长公主心知肚明。
比起香料,点心吃食的香气对她来说才是真的香。
不过小曦这么说,算是给悦儿挣回不少的面子。
好歹调香也是一种高雅的爱好,不是么?
她笑着点点头:“左不过还是调皮捣蛋,也不知道给姐妹们搭把手。”
左未曦又客套了几句,就见一群女孩子端着托盘鱼贯而入。
行至贵夫人们身前三尺,女孩子们躬身将托盘上的锦盒展示在贵夫人们面前。
见伙计们如此懂规矩,贵夫人们对眼前的锦盒以及里面的东西多了几分探究之意。
很快,一名贵夫人笑道:“方才我只以为是盒子不一样,原来里面的东西也是不同的。”
听她这么说,贵夫人们纷纷动手把锦盒打开。
果然,里面虽然都是胭脂香粉香膏,但包装却完全不同。
打开轻轻闻过,有人说是檀香味儿,有人说是水莲花香,有人说是桂花香,也有说是牡丹、梅花的。
女孩子们又十分殷勤地替贵夫人们试用香膏、脂粉。
半个时辰后,贵夫人们满载而归。
并非来之前想的那样,因为同情左未曦才花了那么多的钱。
而是兰氲阁的东西好,服务更好。
贵夫人们是京城消费的风向标。
她们离开之后,真正的售卖高峰到了。
午时未到,所有的存货俱已售罄。
且不说左未曦她们如何高兴,酒楼雅间里的沈淑秀气得小脸煞白,几乎都快吐血了。
沈家自诩书香门第,除却男人们做官的俸禄,家中的经济来源主要靠田地的租金。
铺面虽说也有几个,但祖父从不允许沈家子弟经商,收益也只是租金一项。
像她们二房,从前父亲官职卑微,俸禄也是少得可怜。
加之母亲娘家家世不显,嫁妆的那一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