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老二,但我一直怀疑还有别的缘由。
所以我让人暗中盯着杨氏,看她被休弃之后会去什么地方。
还有老二,他打小就是个心胸狭隘睚眦必报的人。如今被我讹了钱又毁了家,他是肯定想要报复的。
他最大的倚仗就是手头那些赚钱的生意。
一旦让他缓过气来,手里又有了大笔的银子,他肯定会报复我们的。
所以我必须防患于未然,趁他如今正在焦头烂额,就让那些豪客们去帮他一把!”
说到“帮他一把”四个字时,他的语气阴恻恻的,让阮棉棉都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这是要斩草除根!
死渣男一旦狠起来,还真是有些可怕的。
她抿了抿嘴道:“那……”
“那些事情没有什么好想的,司徒明就算把他手头所有的生意都搞砸,他也还是父亲最疼爱的儿子。
只要成国公府不倒,他这一辈子都不会缺衣少食。”
阮棉棉道:“谁想管他会不会饿死!我是突然有一种感觉,咱们俩是不是被欧阳先生给涮了?”
司徒曜皱着眉头道:“夫人此话何意?”
阮棉棉道:“圣上封你为巡田御史到曹州来勘察土地这件事,会有多少人知晓?”
司徒曜盘算了一下:“圣上、皇长孙、欧阳先生……再有就是咱们三房的人了。”
“咱们三房的人是不会泄密的,欧阳先生和皇长孙随行,自然也不会告知旁人。
可圣上呢?”
“夫人的意思是圣上身边的人?”
阮棉棉点点头:“圣上虽然足够精明,可他身边伺候的人太多,怎么可能每个人都是忠心耿耿的。”
司徒曜的眸子暗了暗:“所以夫人觉得咱们到曹州的事情说不定早就暴露了,而欧阳先生……”
阮棉棉又道:“三爷是明面儿上的巡田御史,就算暴露也无妨,甚至还可以吸引曹州官员们的注意。
而欧阳先生才是真正的巡田御史,在咱们的掩护下,他行事就更加方便了。”
司徒曜握了握拳,阮棉棉难得精明一回,说的却真是很有道理。
他微哼一声道:“难怪他会让我去那劳什子的牡丹园,果真是被他涮了!”
阮棉棉劝道:“这也只是我们的猜测,说不定事情没有那么糟糕。
反正咱们自己小心点,千万不要被曹州的官员和世家算计了。”
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