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法出了问题?」
王道玄摇头,「非也,此法凶险,但也有方法安稳,就是每隔七年,每次闰年,都进行法事,驱除先祖墓中沾染的邪气怨念。」
「本来没事,但恰巧前阵子出了件大事,你们应该能想到。」
李衍脑中灵光一闪,「古周墓被盗!」
「嗯。」
王道玄点头道:「这些盗墓者用了大量炸药,杜家先祖墓应该就在附近,受到影响,墓气给泄了。」
「迁坟动土,从来就是宜静不宜动,更何况是这种凶险局势,先祖怨气爆发,必然祸及子孙,首先就是从最小的开始祸害。」
「嘶!这麽狠?」
沙里飞倒抽一口凉气,「难道就不能做法事,平息先祖怨念?」
「难!」
王道玄叹道:「他们这手段,相当于把先祖放于古周墓中,换谁都不乐意,而且还要藉助滴髓局势,使得祖先成为阴神庇护。」
「就是衍小哥看到的那个。」
沙里飞骂道:「真是,为求富贵,把祖先折腾成这样,怪不得人家要报复。」
王道玄抚须摇头道:「这是自作自受的血脉诅咒,贫道可没这能耐解开。」
「或许,等太玄正教的人回来,会有办法。」
弄清楚原因,三人也不再多想。
毕竟这种事连商山法脉也束手无策,他们自然更没办法。
没多久,王管家便送来了热水和酒菜。
沙里飞拽着他,明里暗里一番套话。
果然,和王道玄所说一样。
就在古周墓被炸没多久,杜员外的孙子,就开始发高烧,说胡话,总说太爷爷要带他走。
杜员外自然知道怎麽回事,还特意跑去老墓那边看了看,气得差点当场过去。
请了巫婆神汉,都没法让孙子清醒。
没多久,孙子便突然失踪,再也没现身。
只是相隔一天,孙女就陷入了同样境地,发烧昏迷,一直说胡话。
杜员外大夫人心疼孙女,时常晚上陪伴查看,结果前两日不知看到了什麽,当场被吓得肝胆破裂而死。
连日来,整个杜府已是人心惶惶。
待王管家走后,三人面面相觑,皆无语摇头,随后便上床睡觉。
他们已打定主意,明日便和杜员外说明此事,让他们另请高明……
…………
灵堂,火盆内纸钱元宝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