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的时间,现在她还堵在路上。
沈棠不时就看腕表,指针依旧不急不躁地滑动。
她不知道温笛现在怎么样,有没有跟田清璐碰面。
温笛那个高傲的性子,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她催了司机三遍不止。
心头一寸一寸被凌迟的煎熬,此刻,只有她跟温笛能感同身受。
汽车终于龟速爬到餐厅的停车场。
刚停稳,沈棠推开车门就往电梯口疾步冲过去。
她戴了眼镜和帽子,不盯着看也看不出她是谁。
或许心有灵犀,温笛就选了这家餐厅,不过包间换了楼层。
有保镖帮忙,沈棠轻而易举找到了那间包间。
田清璐应该到了,包间门外站着温笛的司机。她还不傻,知道找个人跟着一块来,万一场面没法收场,至少还有个帮忙的人。
司机认识沈棠,直接开门放她进去。
田清璐背对着门口,一条修身的裸粉长裙,腰杆笔直。
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让她气场不同一般。
“我也不知道是谁更悲哀。”
顿了顿。
她自讽:“应该是我,你看我都来找你了,要是能搞得定男人,我也不至于来找你,是不是?我不清楚严贺禹跟你怎么说的,不过已经不重要。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以后要娶的人是谁。别说他,蒋城聿你肯定很熟悉,其实我们都知道,蒋城聿以后的老婆是谁谁谁。像我们这样的家庭,婚姻根本没得选。不管是感情还是喜好,最后都要给家族利益让道。”
感觉到门口有人影,温笛倏地抬头,愣怔。
田清璐随着温笛脸上错愕的表情,也转身看去。
她没想到沈棠会出现在北京,不是说她在横店拍戏?
沈棠是蒋城聿现在的女朋友,她略知一二。
该说的都说完,田清璐起身,对着温笛微微欠身,“抱歉,今天冒昧打扰了。”
拿上外套,田清璐从容离开。
经过沈棠边上,她脚步微顿,但也什么都没说。
擦肩时,沈棠目不斜视。
她顾不上自己的痛处,大步走向温笛,“没事吧?”
温笛反而安慰她:“蒋城聿跟严贺禹不一样,他们不是一类人,人和人渣是有区别的。”
沈棠笑了,苦笑。
她伸手抱抱温笛,“一个男人而已,还有我呢。”
温笛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