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可都无济于事。
“王员外,贫道和圆觉大师在此驻留了一月,帮着王家规避了不少的灾祸,现在竟被一个来历不明的江湖术士欺辱,口口声声说我俩是欺世盗名,您可得给一个说法。”阴离道长犹在愤愤不平,但还存留了几分涵养,未曾从座椅上跳起。
圆觉和尚赞同点头,长长的白眉兀自抖动不停。
“可惜……人死了!”周一仙抚着长须一言驳回。
“笑话,若不是我们合力镇压,死的可能不止三个。”
“可惜……人死了!”
“贫道已然有了眉目,断定缠上王家的邪祟就在后宅,再有半月就能锁定它的准确位置,你个老家伙又懂什么!”阴离道长被气得脸色发绿,但还是怒呛对方。
“可惜……人又要死了!”
“……”
不管对方说出什么花样,周一仙都是以同一理由回呛,瞧他得意的模样,分明是在故意找茬。
也不算‘找茬’,因为他所说的都是事实。
到了这个份上,王富财员外完全陷入了两难境地,既不想得罪阴离二人,又不愿放弃自荐上门的神仙。
“呃,阴离道长,我不是不信任您,只是想要试一试……”
“哎呀,老神仙莫要气恼,喝茶先。我再想想办法……”
“……”
“……”
连续数次的央求讨好,让他的额头沁出了豆大的汗珠,左右为难。
待客厅外。
玄天两人瞧着眼前的一场争吵,颇为无语。
堂堂的一个甲方,竟然被两个乙方搞得如此狼狈,真是丢脸呐。
负责领路的家仆在一旁垂手等待,更是一脸的无语。
方才他想要进门禀告,却被这新来的玄道长抬手拦住。
三人就这样……在门外听墙了一炷香时间。
这算什么事呐。
转眼又是一炷香过去,待客厅内的又一波争吵停歇。
玄天终于轻咳一声,与田不易对视一眼,抬步而入。
“贫道玄天,闲时做着‘驱魂天师’的营生,登门自荐,还请莫要怪罪!”
待客厅内瞬时一静,所有人的目光一齐看向了入门处。有人疑惑,有人欣喜,亦有人惊讶。
疑惑的,是那一僧一道;欣喜的,是得过实惠的小环;惊讶的,自然是心虚的周一仙。
领路家仆小跑跟进,快步跑到自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