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衡烈说:“少爷,午饭准备好了。”
风衡烈只是微微点头,离开沙发走向饭厅。
饭厅就在客厅旁边的屏风后面,长方形象牙色的桌子,同色系的椅子充满欧陆风情。
我的肚子再次发出抗议,好死不死的就在风衡烈走过的那一刻叫的更欢。
他斜斜睨我一眼,“过来一起吃。”
命令的语气语气让我很想有骨气的说不吃!可惜肚子不争气,又叫了。
风衡烈说过,不吃饱,怎么有力气战斗?
他说得对,先吃完再说。
坐在他对面,看着那几碟精致可口的菜式,我还是强忍着狼吞虎咽的冲动,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
饭桌上,除了轻微的咀嚼声,安静得让人感到后背发凉。
过了一会,风衡烈忽然放下碗筷,用纸巾印了印嘴角,然后,抬头看我。
我更加局促不安,低着头猛扒饭。
他忽然开口问:“你会不会做饭?”
我动作一顿,声如蚊子,“不会。”
“会不会洗衣服?”
“不是有洗衣机吗?”
“会不会打扫?”
“不......扫地算不算?”我抬头,尴尬的说。
风衡烈邹起眉头,“那你会什么?除了跳舞。”
我侧头想了好一会,“好像,没有了。”说这话时,我的头又低了下去。
如果风衡烈不问我,我可能还不知道,原来我真的,什么都不会做。
以前在家的时候,也很少做饭,每次都是养父带着这家蹭饭,那家蹭吃,每次在家里煮,不是面条就是稀饭。
洗衣服什么的,都是直接扔水桶里,倒上洗衣粉用脚踩两下就算洗完。
来到d市更加不用说,每天疲于奔命,吃饭不是快餐就是杯面。
风衡烈见我不说话,他再次拿起碗,蹙眉说道:“什么都不会,你竟然还能活到现在,真是奇迹。”
我窘的不行,放下碗筷,离开饭桌。
心情郁闷到极点,垂头丧气的回到沙发,盘腿坐起。
细心想想,我还真的一无是处,除了会跳钢管舞之外,竟然连做饭洗衣服都不会。更别说做其他的。
吃完饭,风衡烈说了句,“在家等我。”便出了家门。
我呆呆的看着他消失在门后的背影,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