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也不给我使个眼色,害得我哭得好凶。”
沈铮拉着她坐下,“怎么会呢,静静哭才更显得情真意切,才更会让人相信,我们确实以为姜家人都死了。”
戚静静问:“这么说你们也相信姜家人是冤枉的了?”
沈铮看向萧彦。
萧彦道:“姜家人是不是冤枉的,暂且不做定论,但这场战事来得太过诡异。”
戚静静恍然。
“是啊,以前羌国都是在秋冬季节,草原上的草干枯了,他们缺粮少衣的时候才会来攻打大梁,抢掠粮食。
但现在是春天啊,草原上正是水草开始发芽疯长的季节,羌国怎么会这个时候打过来呢。”
沈铮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
“不仅是季节不对,而且你不觉得今晨的退兵看起来也十分儿戏吗?不论是谁勾结了羌人,放了羌人进城。
里应外合攻破了朔州城,他们还没来得及大肆抢掠,公子一带兵进城,他们竟然就撤兵了。
连厮杀抵抗都没有就撤了,这让他们昨夜的厮杀看起来就像儿戏一样,难道昨夜的厮杀是为了撤兵?”
萧彦轻轻敲着桌子,目光缓缓落在戚静静身上。
“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希望你不要激动。”
戚静静心头一沉,倏然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