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说谎,你也不是她,我知道了,还有什么吗?”
斯内普闷在熟悉的肩膀,大半坛酒精发挥作用,飞快模糊大脑的理智。
听到阿塞斯的话,他本能地蹭了蹭阿塞斯颈窝,才开始思考阿塞斯的话。
终于,他从一团浆糊的大脑里找到一个藏在心里很久,一直没有问过阿塞斯的问题,“我……会死吗?”
听到这个问题,阿塞斯浑身血液瞬时倒流,扶着斯内普的手死死僵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里听到了什么。
“西弗,你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他嗓子发哑,又问了一遍。
斯内普稍微抬起头,下巴搭在阿塞斯肩膀,视线越过阿塞斯看向不断跃动的篝火,眼神有了一丝清明。
“我说,我会死吗?”
“我发誓,你不会……死。”
阿塞斯的手改扶给搂,紧紧抱着斯内普,像是抱着什么稀世珍宝,克制又忍不住想要占有,两者截然相反的情感冲击着他,他没忍住加大力气。
“西弗,相信我。”
安慰的低语从男人嘴里一遍遍说出,温柔中掺杂了点微不可察的紧张。
斯内普侧过头,学着阿塞斯曾经的动作,轻轻吻了过去。
温热的吻落在左侧脖颈。
阿塞斯安慰的话卡在喉咙,身体所有感官全部集中在脖子,连呼吸都变得微乎其微,只有血液流淌的速度未曾降下,还加快了不少。
血管在血液的冲击中,剧烈地跳动,斯内普可以清楚感觉到唇下血管蓬勃的生命力——扑通扑通的跳动,几乎和他的心跳是一个频率。
这样的同频让人着迷,于是酒意上头,他做了一个算不上理智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