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包间的门,流淌出来的空气都夹杂着奢靡淫。腐的味道,蒋慕承一阵犯恶心,他终于知道为何沈凌会发飙,是要忍受不了。
他和沈凌以前也爱玩,花天酒地,醉生梦死也时有的事,但却不像袁峰这样低俗变态恶趣味的玩。
他最终没有走进去,退了出来,打了电话给沈凌:“你找个借口出来。”
沈凌:“你又犯什么病了!”
“出来!实行另一个方案。”他觉得进入这个包间,便是对苏韵的一种亵渎,而那些人,他不看也罢了,看了后,他不保证会当时就要了他们的命。
十分钟后,沈凌在会所门口找到蒋慕承,“你耍我玩呢!”
蒋慕承还在抽烟:“我怕脏了我的眼。”
沈凌冷哼一声。
“袁峰玩残了多少小姑娘?”
沈凌也摸了烟出来点上,“谁知道呢。他们不仅在会所玩,还租了公寓,聚众淫。乱,当初苏韵就被逼的去那里,若不是苏韵当时发了信息给我求救,大概你今天见到的就是一个堕落的她。”
蒋慕承把未抽完的半根烟直接攥在手心,那种灼热疼痛感钻心。
烟头熄灭,他说:“走吧。”
沈凌以为他要回去,没发现他又朝着会所的大门走去。
“诶,走反了!”
蒋慕承头也没回:“你先回吧,我把袁峰的手废了再说。”
。。。。。。(此处省略一千字左右的黑。暗暴。力描写。)
半个小时后,蒋慕承在洗手间洗了三遍手,这才走出会所。
他刚到会所大门口,就接到了袁国梁的电话,他咬牙切齿,“蒋慕承,你特么的够狂够狠,小颖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的!”
蒋慕承冷哼一声:“你还得有这个能耐!”
随后换成漫不经心的语气:“你闺女就是陪男人喝了两杯酒而已,这都要想不开,那苏韵的事要放在她身上,她岂不是要自杀一万回!”
蒋慕承掏出烟点上,吸了一口才说:“哦,对了,袁峰的右手大概是残了,还有啊,以后你们怕是要多弄点好的毒。品,你们袁氏家大业大,应该也不差这点钱,要实在没有,我去扶贫救济!”
袁国梁,“蒋慕承,你什么意思!”
蒋慕承的侧脸在霓虹灯下,忽明忽暗,只有袅袅升起的烟雾清晰可见,可又瞬间消失在夜色里。
但他依旧是意兴阑珊的语调:“我给袁峰注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