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衣口袋,“兄弟,生日快乐!”
走廊里铺了很厚的地毯,纪南方真喝得有点沉了,觉得脚下有点浮,出电梯找来找去找不到那房间。
这里灯太暗,走廊又曲折,隔不远幽幽的一盏,像是珍珠从贝壳缝隙里发出的光,珠晖流转,朦胧又迷离,他觉得头晕,靠在墙上歇了歇,有点后悔,刚刚酒店的butler要陪他上来,他拦住了不让,没想到明明来过两次,今天怎么就连门都找不着了。
他拿出电话,拨给陈卓尔,谁知电话通了好久没人接,这小子一会儿工夫跑哪儿去了,连电话也不接?他正打算挂电话,却有人接了。
很熟悉也很遥远的女声,他觉得头更晕了,把电话拿下来看了看,原来不知怎么拔错了号,拔到守守的手机上了。
“守守……”他反倒笑了起来,,“你还没睡呢?”
她从他声音都听出他喝高了,所以倒也没发脾气,反问:“你喝酒了?”
“我没喝酒,”他把领带扯了,顺着走廊往前走,转一个弯,不是,再转一个弯,还没有……他觉得更晕了,只好停下来,“你在哪儿呢?”
“我在家里。”她已经懒得和他多说,“纪南方,离婚的事,你好好考虑一下。”
他哈哈大笑起来,“我为什么要跟你离婚?我凭什么要考虑离婚?有你当幌子,我爱在外头玩怎么玩,我玩得正高兴呢。”
她啪一声把电话扣了,他拿着手机站了一会,又接着往前走,终于看到两扇椂木门。
那女孩子听到开门的声音,仿佛被吓了一跳,从沙发上本能地站起来,看了他一眼,马上低下头去,似乎不知所措。
他站在那里,只能看到她一头乌黑的长发,因为低着头,瀑布样的三千青丝,直泻下来,遮住大半张脸,但仍旧看得出长得很甜美,侧影很漂亮,睫毛很长,像两把小扇子,微微垂着。
他站了一会儿,把手里的手机领带都撂在了茶几上,然后问:“你先洗,还是我先洗?还是一起?”
那女孩子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脸“腾”红了,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的说:“我洗过了……”
他着才注意到她原来穿着睡衣,很保守的两件式长衣长裤。图案是很可爱的格子小熊,他觉得有点恍惚,仿佛在哪里见过类似的睡衣,也许他是真的喝高了,所以他往浴室去:“那我先去洗澡了。”
他洗了很久,差点在浴缸里睡着了,起来的时候水都是凉了。结果走出来一看,人不见了,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