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原告和证人的关系,不可以交谈。”
顾若溪话音一落,张员外就愣住了,什么时候这朱县令就成了证人了?包括一旁的张夫人,也是愣住。
朱县令一看到张员外被捉来,顿时觉得自己的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他颓然的倒在一旁的椅子上,连话都说不出来,刚刚给顾若溪的那些银票,可是自己这几年来攒下的,这下子,全都一场空了。
想到自己的银票,朱县令整个人像是霜打的茄子,念了吧唧的,完全没了往日的威风。
顾若溪却没想让朱县令这么好命的躲过去,她看了看一旁的守卫长,又看了看朱县令,沉声说着,“朱香玲,你可认识堂上这两人?”
朱香玲是朱县令的本名,好久没听到有人这么叫自己,他还一脸的茫然,抬起头,看着顾若溪,才知道,原来是叫着自己,刚刚不还是叫自己朱县令,怎么这会儿,就变成了朱香玲?
听着他这个女里女气的名字,几个人都忍着笑,眼看着他一脸的茫然,于是赤薇便在一旁‘好心’开口道,“你刚刚晕倒了,可能还不知道,现在清水县的县令,不是你了。”
“不是我了?”朱香玲眨了眨绿豆小眼,还没回过神来。
“现在的清水县县令,是你曾经的守卫长!”赤薇继续‘好心’的提醒着。
“什么?”朱香玲顿时站起身,一脸的不可置信,盯着顾若溪。
顾若溪冷冷一笑,道,“作为清水县的县令,你做的可真是‘够格’,不管是什么,本殿问你,都是一问三不知,现在有人替你回答了,就不需要你这个县令了!”
“怎么会这样?”朱香玲完全无法从这句话中回过神,自己的手下,怎么就成了自己的上司。
“你现在不过是一个被罢了官职的老百姓罢了,现在最好认真合作,否则的话……”赤薇在一旁威胁着朱香玲,手上的动作便是抹着脖子的样子,下的朱香玲差点儿坐地上。
他现在已经全然没了主意,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只能认命的低着头,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重重的叹了口气,早知道如此,何必当初了?
可是,朱香玲现在后悔,已经晚了,顾若溪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敲了敲桌面,顾若溪冷声问着低头的朱香玲,“朱香玲,本殿问你,这堂上的两人,你可认识?”
“小的认识……”朱香玲现在已经全然的接受了现状,虽然脑子还是有点儿乱,但还是机械的回答了顾若溪的问题,“他们是张员外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