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卓,我自己来就好。你今日可有药浴?”
卫庭煦点头道:“我让小花帮我灌好了药汁,只是还未用寒团。”
“正好正好,我来帮你。”甄文君将浴袍重新挂回身上,去盒子拿寒团。
帮卫庭煦揉按之时卫庭煦细致交待了路上可能遇到的危险,吃穿住用行全都念叨了一遍。以前没见她这么啰嗦过,看来这回不让她跟着去的确令她难过了。
“子卓……”甄文君从后背抱住她,“其实我也舍不得,但我必须去。这件事关系到咱们的未来,大聿的未来,有多重要我们都知道。”
“我明白。”卫庭煦已经认命了,她双臂交叠在下巴之下,回过头用额头蹭了蹭甄文君的脸侧,“所以我也没说什么。我就在汝宁等着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小花你留下。”甄文君知道她要说什么,抢先一步说道。
“小花跟着你我才放心。你答应我这件事,我便闭嘴再也不多说。”
卫庭煦干脆利落到甄文君没法拒绝她,就连个“可是”都说不出口。
她粗略算过,这趟南下一来一往最少要六个月,还不算上遇上各种情况可能会耽误大量的时间。
“我觉得我会想死你的……”甄文君像个婴儿一般依偎在卫庭煦的怀中,完全不舍得放开她。
卫庭煦反过来安慰她:“半年不过一眨眼,咱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一开始卫庭煦想要一块儿去而不得的时候,甄文君拒绝她的心情很坚定。现在卫庭煦已经接受自己不能去的事实,甄文君反而有些在意有些难过起来。
今夜她要好好地嗅卫庭煦的香味,吞下她美味的一切细节。
卫庭煦也十分配合,尽管现在的她体会不到除了痛以外的其他感觉。
从第一次行房之后,卫庭煦和甄文君同时发现了卫庭煦身体的异样。
先前她的腿疾不止是双腿没有知觉,腰部以下都无法挪动。现在能够勉强站立却依旧不能坚持太长时间,没想到的是竟会影响到玄圃甚至丹穴的感受。
第一次敦伦之时甄文君有点儿激动过头,卫庭煦的眼泪更是让她忘乎所以,对于房事她早也从越氏阿椒那儿学到不少,所谓“媚术”不仅能诱惑,还能服侍。整个过程中甄文君都十分小心,毕竟卫庭煦身子伤病太多,她也不忍大动干戈。小心之外她亦暗暗运用了不少技巧,在她看来卫庭煦肯定是舒服的,眼泪也是因为情之所至,不然的话越氏阿椒就是个沽名钓誉的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