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的时间不多了。

自己的身体如何，他很清楚，所以他有意无意地在教小雅和韩佳佳自保的能力。

死亡是什么？

对于物质世界来说死亡只是单纯肉体消失，这算死亡吗？对于轩辕来说是的，因为那一切的之后和轩辕都无关，可是对于轩辕身边的人来说不是。

因为很长很长的时间内，轩辕都会活在他们的记忆里；罗镇国、小雅、韩佳佳、谭浩哲、秦大爷、胡老根儿等等。

此时，轩辕死了吗？

没有，因为每个人都还记得他。

无论如何轩辕不害怕死亡，而且眼前的事，需要做的事比死亡更重要。

走过混乱、暴露和充满铜臭味的十三街，来到一家老式酒吧面前，轩辕推门而入，小雅就跟在身后，寸步不离，是时候带着小雅学会更多的技能了，更多保护好自己的技能。

“你好，这位先生，你很面生啊，想喝点儿什么？”

走进大门，就有无数道目光投射而来，打量居多，也有不少好奇、探知的。

“有饮料吗？”

此时角落里传来一声嘲笑。

“哟，来了个小白脸儿。”

“胡说，也许人家是个乖乖仔儿呢？”

“哈哈哈哈~~”

一阵哄笑响起，轩辕也不在意，直勾勾地看着老板。

“只有蔬菜汁，其他的算不上饮料。”

“好吧，来一杯蔬菜汁以及啤酒。”

酒保很快抬上一杯啤酒和一杯蔬菜汁，轩辕把那杯散发着奇怪气味和看起来就让人有些反胃的蔬菜汁推给了小雅。

“这个给我的？”

“你觉得十岁的孩子能喝酒？”

小雅眼中全是愤怒的指责，而轩辕眼中是一脸得逞地坏笑，对视了几秒，小雅扭头气呼呼地拿起蔬菜汁喝了一口，然后~~

果不其然地开始干呕。

“我得提醒你，这家酒吧规矩还是很多的，弄脏了你需要自己打扫。”

“你~~我不喝了！”

“抱歉，恐怕也不行，如果你不喝，那下次你就进不来了。”

“啊啊啊！你是故意的吧！”

“不，我只是让你提早见识一下社会的无奈。”

小雅也知道，轩辕带她来的地方一定有什么特殊之处，只能耐着性子把蔬菜汁喝了下去，然后趴在一边不断地干呕，逗得周围的人哈哈哈地笑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