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杀我,我不得已反杀之,可怪不得我呢。
时安夏又和明德帝说了详细设想。
明德帝却是越听越觉得不可行,越听越觉得危险。
时安夏无奈道,“您要真不放心,就让西影卫跟在暗处保护儿臣可好?”
明德帝忧心忡忡下觉得可行,召来一排西影卫道,“海晏公主若是掉根头发,你们提头来见!”
西影卫整齐划一,“是!属下定不负皇命!”
要说这世间,比西影卫更懂明德帝的人,除了岑鸢和齐公公就没有别人。西影卫早前查唐楚君的时候,还不太明白“各方面”消息是什么意思,现在哪有什么不懂的?
如今明德帝这就是爹护崽!
西影卫各人都在心里暗笑,没敢把一丝一毫的笑意表露在脸上。
时安夏抬起头问,“西影卫里,可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把东西放到别人身上而不被发觉?”
忽然西影卫动了,几个人在她面前晃了一下,齐齐跪在她身前。
时安夏:“???”
西影卫甲将手中有“羽”字的令牌双手奉上,“请海晏公主恕罪。”
西影卫乙将手中有“影”字的令牌双手奉上,“请海晏公主恕罪。”
时安夏温温一笑,“西影卫果然名不虚传。”
刹那间,韦行舟残影般掠到她身后,顷刻间,甲乙手上的令牌不见了。
时安夏一摸袖子里,令牌便是好好的放在里头。
她是一丁点感觉都没有,不由得眉眼弯弯,“甚好,就你了。你扮成太监跟我一起出御书房吧。”
暮色四合间,时安夏要出宫了。
她走在前面,后面跟着穿太监服的西影卫韦行舟。
她走得不疾不徐,目光掠过红墙绿瓦。
宫里这条条道路,承载着多少人一念之间的生死。
正想得出神,便是远远听到一个轻柔细腻的女声唤她,“这是海晏公主吗?”
时安夏心道,来了。
这声音多好听啊,好听得你都不愿意相信,这个人暗地里能做下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
此人最大的错,在于上一世杀了明德帝。
没有明德帝的北翼,山河破碎,万民疾苦。
便是此人!造下的孽!
时安夏想到这里,心头不可控制地掠过浓烈杀意,眸色却是无比天真澄澈。
她缓缓抬起头,向着岔路口亭亭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