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焦糖心软,抬腕看表道:“十一点四十。”
“还行……”
尼露拜尔道,穿过一片野果子林后又看到在山里蜿蜒的山涧,她略加迟疑问道,“请问我能不能到涧里洗一下,顺便汲点水带到小木屋?”
刚才在地上翻滚弄得衣服、头发、手臂等脏得不成样子,女人都爱干净,连容小姐都觉得是合理的要求,遂点点头。
来到山涧,尼露拜尔攀着石头下去,蹲在岩石上掬泉而饮,然后捋洗头发、衣服,最后索性把鞋袜都脱了,双脚泡在涧水里,很舒服很享受的模样。
焦糖看得脚痒痒的,当即飞身下去加入其中;容小姐手脚跟着难受起来,再说此前在荆棘丛里摔了一跤全身也脏兮兮的,遂忍不住跳到焦糖身侧。
“山涧下游是什么?”容小姐问道。
尼露拜尔道:“乌伦苏河。”
“流经乌图什州吗?”容小姐又问。
“不,”焦糖也有了解,“被改道到城市北侧。”
容小姐追问道:“为什么改?”
“好像因为不定期的汛期给城市造成……”
焦糖说到这里不知联想到什么,微微蹙起眉头与容小姐四目相对,陡地一指山涧道,“咦,怎么回事?”
却见上游突然间水量增大,水流速度也快了许多,涧水有些混浊,夹渗着泥沙和树叶。
容小姐边站起身边瞪着尼露拜尔问道:“什么现象?”
尼露拜尔还没说话,大山深处隐隐传来低沉的轰鸣,很象飞机起飞时的声音,大地也随之颤栗,脚底下涧底山石将这种奇异而有韵律的颤动传遍她们全身。
蓦地尼露拜尔如同敏捷的山兔灵巧地一蹿一跃,三四秒间便跳上山涧;与此同时容小姐出枪、举枪、准备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