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書记在等你回答呢。
”
武元锐斟酌了一下措辞,谨慎道,“苏書记,是这样的,唐云天这事,已经不是单纯的犯错,而是涉嫌严重违法犯罪了,单单口头教育的话,恐怕说不过去。
”
苏华新不动声色地看着武元锐,没说话。
武元锐看了一眼苏华新,硬着头皮又道,“而且我认为唐云天也不是小孩子了,他已经是成年人,成年人犯了错,就该为自己的行为承担相应的责任。
”
听了武元锐这话,苏华新目光微微一凝,“元锐同志,我很欣赏你坚持原则的态度,但咱们有句老话叫法理之外不外乎人情,你觉得呢?”
武元锐道,“苏書记,我觉得这个也要视情况而定,如果是涉嫌严重犯罪了,那就没有人情可讲,法律是不容亵渎的。
”
“……”苏华新无语地看着武元锐,这家伙竟然如此不给面子,直接将他给顶回来了。
一旁的徐洪刚看出苏华新有点下不来台,登时对武元锐轻斥道,“元锐同志,你怎么跟苏書记讲话的?”
武元锐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官大一级压死人,他没必要一味较劲。
武元锐没说话,徐洪刚瞄了苏华新一眼,见苏华新板着一张脸,徐洪刚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打圆场,气氛一下沉寂起来。
这时候苏华新的手机响了起来,苏华新拿起来看了一下来电号码,走到外面去接电话。
苏华新一出去,武元锐才悄然松了口气,至少没再感觉那么压抑。
不过苏华新也仅仅只是出去打了几分钟电话,很快又回来了。
武元锐保持着沉默,徐洪刚也只能主动找着话题缓解尴尬的气氛,不是他想帮武元锐圆场,而是他不能让苏华新面子不好看。
一顿饭吃得寡淡无味,苏华新被武元锐顶了回来后,自始至终都没再提唐云天的事,不是苏华新不想提,而是苏华新丢不起那个脸,如果武元锐再给他顶回来,那他堂堂一个省里的副書记,面子往哪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