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员。”年轻警察都快哭了,不知道怎么劝说这会有点头脑短路的年长警察,只能给其分析道,“赵哥,人家真要是冒牌货,也不敢冒牌到派出所里来,那不是自己找死嘛,这八九不离十是真的。”
“切,谁说这些假冒的官员就不敢冒充到派出所里来了,你没见过前些年都还有出现过冒充京城高官的家属来行骗的嘛,连人家那些厅级官员都被蒙骗的团团转,你怎么知道人家就不敢冒充到派出所来,市一级的大官都敢骗,更别说咱们这种连科级都不是的小警员了,小齐啊,你小看了这些诈骗分子的胆量了,没什么是他们不敢骗的,你呀,还嫩着。”年长警察煞有介事的说教了起来。
年轻警察则是哭笑不得,“赵哥,几年前是几年前,那会信息还没现在这么发达,很多事情是没办法及时得到求证的,再说冒充京城高官的家属跟现在这情况是两码事,下面地方的官员也没胆子去跟京城的那些大员确认他们是不是有某某家属这回事不是,人家刚才是把出处和来历都报出来了,那说明人家是有底气的。”
“赵哥,我看这事你还是先跟李头汇报一声吧,凡事小心点总没错不是,真要是出了事,咱俩这小小的民警也兜不住啊。”年轻警察继续劝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