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镇伏杀神的吉利东西,想是童金台知道家里不能出去,便让阴阳先生隔着墙给丢过来的。
老太太一看便高兴了,她立刻舍了竹片子,站起来就去捡,却听到童金台在墙外吼:“阿奶!先生!大哥!小嫂子!我在外面跟媳妇儿,给你们磕头了!”
外面很安静,院子里的人也很安静,片刻,就听到徐老太太在外面喊:“哎呦,这傻孩子你使那么大劲儿作甚?哎呀!这脑门都磕破了,赶紧起来啊……你阿奶,你嫂子不缺你这个头,明儿你把日子过好了,再好好孝顺你们阿奶……”
外面一阵大笑,又拥着人走了。
老太太站在那边,等了半天才扭头笑眯眯的说:“多好啊,金台明年就能抱上娃儿了……”说完她指着七茜儿道:“可惜这俩遭雷劈的,让人不省心的还得两年,哎~那,那我去屋里给你们寻个荷包,一人腰上挂一个,这钱儿吉利……”
说完她便急步进了屋,陈大胜看看七茜儿,七茜儿却翻了他一个白眼儿。
无奈,陈大胜只好自己跟着进了屋子,老太太这又是难过了,他家三个堂哥都在外地说了媳妇儿,现下虽然没办,却也是定下了。
也不是不孝顺,人家也是想接老太太过去的,可他们驻防的地方就太远,老太太奔波够了,说到死也就是这附近,那是多一步都不会动的。
等到那祖孙进了屋,七茜儿才坐到鏊锅前,拿起竹片一边摊饼,一边对过来的佘先生说:“其实您今日不来,我也想去京里见见您的。”
佘先生闻言点头,就坐在矮塌边上看着炭火说:“你们生气,却是因为他们找六部官员家联姻的事儿?”
七茜儿抿嘴,把饼翻了个面儿,又对佘伴伴确定的点点头。
她做了那么多,陈大胜就不该瞒着她。
佘青岭抬脸看向屋里,那边的窗棂便悄悄推开,陈大胜就与老太太满面担心的露出脑袋,都看向七茜儿。
与干儿子眼睛交汇,老太太便指指陈大胜的脑袋,又指指七茜儿,示意他给说和说和,就别让小两口生气了。
佘先生想笑,偏就憋住了,他咳嗽了一声,看着饼锅严肃的点点头后道:“我想,是胜儿看到京中各派已经伸不进手,才想出这样的法子,恩~倒也是动了些心思,还算不错~又长进了。”
七茜儿闻言愕然:“不是先生安排的?”
佘先生点头:“当然不是!要是我安排……”他认真的想了下,也不知想到什么,便又笑了起来:“若是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