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一拜:“陛下保重,老奴遵旨!”
陇西。
县衙内。
知县大人一身白鹤官袍,白玉顶戴,坐在饭桌前,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拍在旁边的师爷身上。
“王师爷,来,本官跟你喝一杯。”
师爷一脸谄媚,和知县配了个满杯,忽而鼠眼一睁,八字胡抖了抖:“大人,狗皇帝的圣旨下来了,说我们再不放军队进城就对我们不客气了!”
“哈哈!怎么不客气?别忘记了,城里都是百姓,他们打算用水攻还是火攻啊?哈哈……”
知县打了个酒嗝,心满意足地啃了一口鸡腿,浑不在意。
“可笑的听说,除了军队以外,还有不少锦衣卫暗中查访,会不会杀到我们身上?”师爷带着慌张,给县令又添了杯酒。
“怕什么?我们落月教高手如云,难道还怕那些阉的队伍?再说,这两天教主便要起势了,还怕远在千里之外的狗皇帝?”
“大人所言甚是,十万民兵对付三万军队,唾沫星子都把他们淹死,哈哈哈……”
师爷佩服得五体投地,忙不迭地令倒酒夹菜。
忽然,他又想起了什么,阴恻恻地看向县令道:“大人,那个赵又廷还关押在地牢里,该如何是好?”
县令摇晃着脑袋,摸了摸嘴角的胡须,狡黠道:“等到教主举起造反,我们便将他拖出来,血祭当场,振奋人心,如何?”
师爷闻言,鼠眼发亮,连忙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大人果然高见,高见啊!”
就在两人为自己的宏图大业沾沾自喜的时候,一道黑影从天而降。
悄无声息地落到厨房,将一包毒粉撒在了他们的水缸里。
皇城。
养心殿。
有彭城王的内力压制,李乾的毒暂时没有大碍。
此时,他正坐在案桌前,研究着落月教的青铜令牌。
造型虽然并不是很突出,可使用的材料却有些名堂。
这种青铜,不是矿山铜料打造,不管是颜色还是软硬程度都不太一样。
如果不是矿山的铜料,这种矿来自哪里?
大魏还有其他地方的铜,不在官府造册?
“陛下,您好些了吗?怎么起来了,也不多躺一会。”
沈梦娟端着碗药,走了进来。
李乾赶紧收回青铜令牌,捂着胸口,装出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样,龇牙道:“好好好……好疼,朕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