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能留存,是因为铜钱里面有法阵。
只要借助铜钱的法阵之力,便可驱使灵力,在无留之地使用术法。
这壮汉定是不知从哪儿知晓了这个法子,只是他用得粗糙,只会把脑袋和身体分开,然后继续用武力攻击她。
蠢得可以。
但在一堆没有灵力术法的人当中,他这个攻击的方式,也是非常的别出心裁出其不意了……
孟如寄搞清楚了情况,三下五除二,反手利用他脖子上的这个铜钱,驱使灵力,让他脑袋直接飞了回来,然后把铜钱从他脖子上摘下来,又借着这铜板,在他胸膛前一摁,稍稍施法掐诀,拈了个定身咒,便给他拖到屋里摁住了。
铜钱小,能存的灵力不多,但定个二百来斤的人还是没问题的。
摁住了壮汉,孟如寄累了,坐在门口歇一会儿,没想到这一歇还把牧随给等来了。
她心想,肯定是妙妙担心她,提前去小木屋把牧随叫了过来。
孟如寄刚醒时觉得,牧随来了也好,他可以押着这个壮汉去衙门,然后他们一起拿赏钱,这人自己交代了,前面吃了十七个人!
大罪!大贼!该死!
而现在,孟如寄跟着牧随进了屋,她一下就觉得不好了。
是真的不好了。
因为那个被她用铜钱术法摁住的贼,此时双目圆瞠,面容惊愕,唇色青紫,趴在桌上,却……呼吸全无……
“他怎么了!?”孟如寄错愕,看了眼贼,又着急的看向牧随,“你把他杀了吗!?这么快!?你怎么这么冲动!”
牧随沉着脸色:“我没动手。”
“那他是怎么死的?”孟如寄觉得离谱,“看见你吓死的吗!?”
牧随望向孟如寄,欲言又止的闭上嘴,最后默认的点了点头。
孟如寄见状只觉一阵窒息。
她再看了眼贼,身上毫无伤口,只有神色惊恐,他眼珠子死死盯住的方向,正是牧随的脸。
他好像真的是被牧随……吓死的……
孟如寄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吃了十七个无辜的人,死不足惜!……”
牧随点头,复而又阴沉道:“便宜他了。”
“……但是!”孟如寄转折,盯着牧随,问,“死了,还能领赏钱吗?”
牧随回以沉默。
他当然不知道。
他甚至还想起,刚才在山寨上,一时没忍住,杀了两个。那两个山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