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她家要说仇人就属于封家了,但是封琅现在在山东做官,他的手会伸的这么长吗?还有那个让她留步的太监,这个人像是司礼监秉笔太监王保。
冯氏看了女儿一眼:“我真担心,真的担心你的婚事不协。呸,不能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到底是谁在背后害我们?”
“娘,其实现在不是要查出谁在背后害我们,最重要的是要快些解决掉这件事情。这种事情最忌讳夜长梦多,兴许皇上现在看着刘寂的份上放过我了,可是我一日不是刘寂的人,就还是待嫁之身,恐怕后患无穷。”
前世她就被退婚了的。
冯氏胡乱点头:“正是,正是,这背后推手不是一时半会能找到的,可是你若是被皇帝惦记上了,就不好办了?”
若薇站了起来,用手指拂动了一下流苏,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是啊,可是您确定刘寂就一定不会卖妻求荣吗?”
这话让冯氏背脊发凉,她这辈子遇到最大的事情就是身世问题,但因为女儿和丈夫化解之后,她有个十分体贴的丈夫,美丽端方的女儿,还有聪明的儿子。遇到的人多半是好人,坏人她也可以冠冕堂皇的不接触。
可女儿说的话,让她实在是难以察觉人间的恶意到底有多少?
是啊,就是嫁了人,万一被丈夫献祭了呢?
作为男子是更看重自身权利还是看重自己的女人,九成的男子,不,恐怕九成九的男子都会选择权利。因为有了权利,要什么样的女子都有什么样的女子,而没了权利,任凭你多能干,不过是任人宰割罢了。
那么就是嫁给刘寂,就真的万无一失了吗
冯氏忍不住为女儿感到命苦:“薇姐儿,自古红颜薄命——”
“这可不是什么红颜薄命,分明是有人暗算罢了,找我做筏子。皇上也并非因为美貌对我另眼相待,纯粹是那个什么徐天师,这个人也不知道为何会画我的画像。”
若薇镇定自若,虽然生气,但也要保持异常冷静。
她从来不会觉得什么都是自己的问题,仿佛遇到事情关系到自己,一句命不好,就能解释所有的问题,就这样让自己认命,那不可能。
命都是要靠自己去挣的。
先看看靖海侯府如何回应,如果他们蝇营狗苟,她也不能坐以待毙。
但此时,也不能过分揣度别人,太过操之过急。
冯氏颔首:“你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