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离开。
乔梁却是对这事上了心,因为对方说的涉及到了夜总会下面的那场所,乔梁要是没有预料错,那就是宏辉宾馆下面那家场所,跟姜辉有关。
见对方要走,乔梁拦住对方详细问起来,这一问印证了乔梁的猜测,原来对方是在那场所输了钱之后,找高利贷借了钱,然后就越欠越多,而不论是那场所还是高利贷,背后都指向了姜辉,这在那些经常去玩牌的赌徒当中,好像都不是什么秘密。
“你确定那场所和高利贷背后的老板都是姜辉吗?”乔梁有意多问了一句。
“这还用说嘛,在松北縣,谁不知道这些都是姜老板的生意啊,以前还有其他人也开相似的场所和他竞争,后面都被他搞掉了,大家也都知道了姜老板神通广大,在松北縣可以说是手眼通天,跟他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
男子咂咂嘴,“人家现在都成商会会长了,是縣领导的座上宾。
”
“呵呵,好一个神通广大的姜老板。
”
乔梁冷笑,眼里杀机再现,这个姜辉,不收拾还真不行了。
男子见乔梁问得挺多,纳闷地看了乔梁一眼,“哥们,你是干啥的,看你不是本地人吧,连姜老板的大名都不知道。
”
“我不是本地人,不过现在姜老板的大名我却是如雷贯耳了。
”
乔梁呵呵一笑。
“唉,这个姜老板,现在简直就是松北一霸,也不知道害惨了多少人了。
”
男子叹息了一声。
乔梁听到对方的话,眼里闪过一道寒光,刚刚问了那么多,他这会自然明白男子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违法场所背后的大老板本身就是姜辉,然后他自己名下又有贷款公司,在那违法场所设了点,专门盯着那些输惨的人,花言巧语怂恿对方借钱,往往赌输了的人都会有一种心态,那就是想回本,一旦输急了眼,甚至会失去理智,将自己房子啥的也都抵押给了贷款公司,最后倾家荡产。
可以说,姜辉几乎将那种违法场所和贷款公司做成了一条产业链,一边给人提供玩的场所,一边又借钱给输的人,姜辉在这其中赚得盆满钵满,却害得不知道多少人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乔梁沉思间,男子已经离开,凌宏伟这时候开口道,“乔縣长,咱们先进饭店吧。
”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