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药,就可自行恢复。
屋里没个火盆,羽徽若吃了惑果的解药,后遗症还没恢复,依旧是灵力尽失的状态。她不敢露出端倪,偷偷地搓了下双手。
“这些药留着,以防万一,要是旧疾发作,重新回羽族配置会来不及。”鹿鸣珂说着,牵动伤口,用手抵着唇咳了起来。
“你真的没事?”羽徽若走过来,轻拍他的背,帮他顺气。这屋里冷得跟个冰窖似的,也没个热水润润嗓子。
鹿鸣珂打量了下她瘦弱的身躯,她身上那件暖和的狐裘不见了,只着了件鹅黄色的裙子,十分单薄。他重新躺下,往里侧挪了挪:“我有些冷。”
羽徽若熬了大半宿,只打了个盹,这会子困意如潮。鹿鸣珂让出位置,明显是想二人共眠一榻。
屋里没有别的床铺,羽徽若不在这里睡,只能像先前那般,趴在床边睡了。
羽徽若娇皮嫩肉的,睡这硬邦邦的床榻都不习惯,别说趴着睡了。漫漫长夜,她不可能枯坐到天亮,索性便如鹿鸣珂的愿,在他身侧躺下。
起初她还有些顾忌,担心鹿鸣珂察觉她偷吃了惑果的解药,处于灵力封存的状态,不肯与他贴得太近。
少年人身上火气旺,不像她,手脚被冻得冷冰冰的,甫一躺下,榻上残留着鹿鸣珂的体温,一下子暖了手脚,而那热源就在身侧的不远处,她只需滚一滚,就能贴紧他,汲取源源不断的暖意。
这农户离莫愁山不远,极北之地,常年天寒地冻的,夜间尤其冷,寒气顺着窗户的漏隙不断往屋里钻。羽徽若睡着睡着,鹿鸣珂留给她的那点儿余温渐渐消散,她纠结半晌,终是没忍住,滚进了鹿鸣珂的怀里。
鹿鸣珂侧身躺着,似乎早已等在那里,她一动,就张开手臂,将她搂入了怀中。
被褥有股发霉的味道,鹿鸣珂身上亦混着血气与药味,偏偏暖和得紧,羽徽若一贴紧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意识不断往下沉,直接坠入了香甜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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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户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羽徽若给的那颗宝石,叫他们一家三口把玩了一宿,眉开眼笑的,根本睡不着觉。一大早的,主人家把家里养的鸡宰了两只,炖了鸡汤,端给羽徽若。
“小姑娘,你那夫君身子还弱着,吃不得油腻的,我特意去了油,还放了红枣,给他好好补一补。”大婶笑眯眯地叮嘱着,“一次性别给他吃太多,一天三顿的吃,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