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所以丁鹤年的胆子越来越小,越来越求稳,越来越喜欢低调,想尽一切办法,想去拉拢上面的领导,甚至连新任的省委书记沙立春,丁鹤年都在尝试托关系接触。
“我累了,你们三个,老大从政,没办法涉足生意上的事,丁森泰和丁云璐,你们两个现在谁能把这一摊子公司的事接过去?你们有这个本事吗?你们加起来,都不如一个白初夏。”丁鹤年说到最后,恨铁不成钢。
提到白初夏,丁云璐的脸立马阴沉了下来:“爸,你就真想要那个婊子肚子里的孩子?她到底有什么好?你可别忘了,当年你们对白初夏做的那件事,她一定是恨你入骨的,现在她怀上了孕,鬼知道她在酝酿什么阴谋,别到时候丁家没毁在我们手里,反而折在了这个贱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