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诉,对钱立城,戴雄等人的司法处理流程全面启动。
看守所里,戴雄还在盼着谭哲等领导帮他运作判刑层面的事。
他觉得谭哲肯定正在帮他找关系,可一连两天,谭哲也没有再来看过他。
戴雄心里开始不踏实了,觉得谭哲是不是摆了他一道?可是想到对方上次找他拿证据的时候,谭哲信誓旦旦,还发了毒誓,不像是假的。
可一直到周末,谭哲人不仅没出现,还没有托人给他传消息,戴雄再也忍不住了,朝看守所的干警嚷嚷着想见市委秘书长。
结果值班的干警,根本不鸟戴雄,任凭戴雄喊破了嗓子,也没人理他。
等到中午,值班干警给戴雄送饭的时候,才随意的跟他说,钱立城的毒瘾犯了,撞墙寻死好几次了,不过看守所可不敢让钱立城出事,已经将人捆绑起来了,还专门配了医生,给钱立城治疗,不允许他自杀。
戴雄闻言,连吃饭的胃口都没了。
以前他挥钱如土,沉迷享受,可短短一周,就变成了阶下囚,这种天差地别的待遇,让他有些后悔莫及,他甚至现在极度怀疑,谭哲从他这里骗走了证据,根本没打算再帮他运作刑期的事。
可戴雄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具体到哪一步了,一时间也有些迷茫。
温扬恰恰在这个时候又出现了,趁着中午午休,看守所干警人少,他又一次来探望戴雄了。
看到温扬,戴雄格外激动。
患难见真情,他都落到这种地步了,温扬还肯花钱找关系来看他,戴雄心里真的把温扬当成了自己人。
二人聊着聊着,戴雄想到谭哲上次问他温扬的事,突然脸色严肃了起来,质问道:“老弟,你跟我说实话,钱立城是庄主的事,是不是你透露出去的?我就喝醉酒跟你一个人透露过,其他人绝对不知道。”
温扬当然不会承认,来之前他就想好了措辞,摇头否认道:“戴哥,这怎么可能?你怀疑谁也不能怀疑我啊,我举报你和钱立城,根本没有任何好处,我看是叶市长和陆浩那边早就想打击非法集资了,所以秘密联系了省公安厅,早就盯上了你们,所以你们的行踪,他们才了如指掌。”
戴雄愣了下,皱眉道:“真的不是你?”
温扬眼神坚定:“戴哥,绝对不是我,要是向上头举报你们的是我,那就是大功一件,我该被大肆表彰,提拔重用才对,可我现在已经被谭秘书长贬到市图书馆了。”
“你被贬了?”戴雄惊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