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下,被判刑关押进了监狱。
可这些年,最高检的人从来没有放弃过抓捕王耀南,这已经成了他们的执念。
他们盯死了夏东河,用尽各种手段试图撬开夏东河的嘴,想套出王耀南的下落,追回那五十个亿的赃款,可夏东河嘴里的说辞从来都是同一套,坚称自己不知道。
监狱里,付超都已经安排好了。
陆浩都不用签字,一路畅通无阻进了监狱最里面。
夏东河这些年都被关在一个单独的小院子里,每日养养花,种种菜,一日三餐会有人送来,但是没有任何通讯工具,不能跟外界联系,不能走出这个院子。
除了门口站岗的两个武警,他接触不到任何人,长年累月,这种日子是最压抑的。
陆浩当兵的时候,就负责看守夏东河。
最高检审了夏东河很多年,都没能挖出线索,后来也找上了陆浩,希望陆浩能成为最高检的线人,去接近夏东河。
他们坚信夏东河不是个安分的人,早晚会借助陆浩朝外面传递消息。
陆浩当兵的时候,就跟夏东河天天接触。
夏东河给国家级领导当秘书这么多年,早就看出了最高检的企图,可他也不点破,有人跟他聊天总能解解闷,比一个人强太多了。
当时陆浩想考军校,夏东河建议他回地方,将来以退役大学生士兵的身份考公从政,路会好走很多,果然这条路,陆浩走得比在部队顺畅。
这些年,陆浩仗着最高检给他的特权,每年都会抽出时间来探望夏东河。
小院门口,陆浩一个人走了进去。
付超并没有跟着,他知道夏东河想见的只有陆浩。
“老夏,我来了。”陆浩进了小院,喊了一声。
这些年,他和夏东河的关系在潜移默化中,早就是亦师亦友了。
“进屋子来,我刚泡好了茶。”夏东河咳嗽了两声,招呼道。
屋子很小,十几平米,还有个卫生间,一个人生活足够了。
这里没有任何监控,准确的说曾经最高检想监视夏东河,只不过那些高科技设备压根没有用,后来最高检干脆也就放弃了。
夏东河坐在椅子上,头发白得更多了,不过精神看上去还不错,还给陆浩倒上了茶:“你小子可有一段没来看我了,忙什么呢?”
“事可多了,我一件件说给你听。”陆浩坐了下来,说着去年发生的事,尤其是整顿永平煤矿,以及背后可能牵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