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案就不是这样。”陈静安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再发一遍。”
沈烈倒无所谓:“我想过,要这样发,他们会以为是你拿我手机发的。”
毕竟他一直以来的形象在那。
陈静安不信,照着自己的朋友圈又发了一遍,结果发出没几秒,有人评论:嫂子拿手机发的?她被打败,认命地删掉,装作无事发生。
发完坐下来,倒没那么生气,想想又忍不住笑。
“你好幼稚!”她作出评价。
陈静安看到沈津的评论:哟哟哟,已婚!
阴阳怪气的味道几乎要透过手机屏幕透过来,她笑了下忍不住问:“他前段时间不是跟那位舒小姐和好了吗?”
“嗯,然后又被甩了。”沈烈平静道,像是见怪不怪。
陈静安莫名很同情问:“这是第几次了?”
“第五次。”
“……”
难怪,怨气大一点也是可以理解。
—
领证是在蜜月结束后领的,也是一个很平常的日子,没有特意算过,归国后第一晚,做完沈烈很认真地提到该领证的事,她也没有异议说好,但第二天五点,天还没亮,沈烈叫醒她。
“你怎么醒那么早?”她感觉自己才闭眼。
“不早了。”沈烈道。
也不是醒那么早,而是一整夜失眠。
起很早的好处,是成为今天第一对新人。
当盖上钢印,工作人员将结婚证递过来,两个人都愣了下,仿佛一下子被击中,从此后,两个人名字并列,从此生老病死,福祸相依。
从民政局出来,到车上时,沈烈翻来覆去地将结婚证看了一遍,细致到每一个字,陈静安撑着手看他,怎么有人反差那么大。
领完证,回了趟江城。
虽然这样不符合任何地方的礼数,但沈烈一向离经叛道,他看出陈静安想家,当天收拾行李回去。
陈父陈母照例过来接机,只是这一次,接的不再是一个人。
在家的这几天,也不无聊,这个增加新成员的家庭适应的很好。晚上,陈父提议跟沈烈去湖边钓鱼,一家一
早出发,陈静安看两人一高一低背影,莫名的和谐,她跟陈母煮茶聊天,偶尔有鱼上钩去围观,鱼太大,抄着网捞起来。
新鲜钓上的鱼在农家乐里处理干净,直接煮一锅新鲜鱼汤,鲜掉眉毛,一个下午就这么消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