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过的那套,新的,让人找来的。”沈烈依着门框,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穿很好看。”
汉服层层叠叠,花纹繁复,她愕然道:“拿回来也没有场合穿。”
“为什么没有?”沈烈反问。
陈静安起初不理解,但很快就知道他说的是哪种场合,有时候穿着比不穿更能勾人心魄,尤其是现在,她被掌着腰被迫坐好,折叠的裙摆掩盖了很多,两个人衣服看起来都整齐完好,就像是简单拥抱,只有她清楚,裙摆下是什么样的景象。
外袍从肩膀滑落往下掉,沈烈仍能分出心,替她将外套穿好,维持住她此刻端庄模样。
如果不是面颊泛着红,鬓边的发被汗水沾湿,应该要更逼真一些。
陈静安也见过其他这方面的衣服,各种喜好,无一例外都是极少布料,看着轻薄通透,而她身上这一身,跟那些没有任何的相似性,她实在不懂沈烈的点在哪里。
醉生梦死过后,她问起。
沈烈嗓音喑哑,又不失坦荡:“大概是看着太干净,干净到想要玷污,想到陈静安清冷的神情一点点分崩离析,一张脸红透,再克制也忍不住出声,光是想想,嗯,就有种想让你死在床上的冲动。”
“……”
他说这种话时,分明是正正经经的,他是怎么说出这种荤话的?
太变态了。
陈静安忍不住想离他远些。
还没挪动半点又被捞回去了,沈烈又笑:“不会真信了?”
“……你骗我的?”
沈烈扣着她的腰,掌心热源滚烫,他道:“那倒没有,只是你不相信可能比较
好。”
“……”
“沈烈,你不觉得自己很变态。”
陈静安听着,都觉得腿酸腰疼,忍不住颤栗。
“那就再干点变态的事,总不能白担了罪名。”沈烈将她翻过身,伸手握住她的,一只大手覆盖得严严实实……
室内灯影一直晃动,映照在墙面,起伏不止。
—
陈静安去沈烈公司次数很少,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在工作上两个人都是互不打扰的状态。
当天她休假,沈烈打来电话说文件漏在书房,让她拿一下,待会纪弘会过来取,她说不用,“我正好没事,我给你送过来吧。”
陈静安拿到文件,换衣服出门。
到公司递到沈烈手边是时间正好。
“等我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