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沈烈声音很低。 陈静安捏住他的衣角,一直在摇头,开口才觉得被情绪虏获,哽咽不成声:“沈烈。” “嗯,我在。” 仍是一点点替她擦着眼泪。 那一声,像是原地刮起一阵风,风声赫赫,许多东西顷刻间被吹散,胸中郁结也一并倾泻涌出来,全都化为不成调的呜咽。 “沈烈。” “你都没有好好追过我。” 似控诉,似呢喃,千百种情绪,都化作这一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