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直接被砸懵了。
她为了儿子的婚礼筹备了十多年,就想着到了那一日,一定要风风光光把儿媳娶进门,让京里所有的贵妇都羡慕嫉妒。
可方才儿子却告诉她,在她这个娘没有出席的情况下,他的婚礼已经办过了!
也就是说,她这十多年的准备全都打了水漂,此生最大的愿望已经成空。
这怎么可以?!
秦氏越想越委屈,嘴一瘪险些哭出声来。
等等!
儿子后面还说什么来着?!
阿依诺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她很快就能抱上白白嫩嫩的小孙孙了!
秦氏那往下瘪的嘴竟神奇地换了个方向,翘着嘴大笑起来。
“好啊!”她恨不能抱着阿依诺狠狠亲上几口。
这孩子也太争气了!
有些人家的儿媳进门几年都没有动静,她的儿媳还没进门……
秦氏的嘴角终于回到了原位。
还没有进门的儿媳怀孕,比那进门好几年还怀不上的儿媳也好不到哪儿去。
阿依诺暗暗瞪了周夙一眼。
在我家里人面前嘴巴那么甜,把父母兄姐哄得一愣一愣的。
怎的回到你自个儿家里就变成锯嘴葫芦了?
还不赶紧解释!
周夙轻咳了一声:“这个……娘啊,南疆距离宋京上万里,阿依诺的家人们想要来一趟实在不容易。
所以我就想着在南疆先举行一个他们那边的婚礼,算是给她的亲人们一个交待。
您放心,您为我们做的准备绝不会落空,随着您的心意,把婚礼办得越盛大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