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他这般急促,阮棉棉的心情也忍不住开始激动起来。
很快就要见到双排弦的雁柱箜篌了!
她急忙点点头,同丰大师一起朝厢房走去。
“天呐——”
刚走到厢房门口,她就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她本以为自己的绘图水平有限,古代的制作工艺也有限,丰大师纵然能够按照图样替她做出一架雁柱箜篌,也绝对及不上她上一世弹过的那些箜篌。
没曾想……
三步并作两步走进厢房中,阮棉棉来到了雁柱箜篌跟前。
她伸出手一一摩挲着琴弦,琴身,凤首,禁不住热泪盈眶。
丰大师像是受她感染,声音也有些哽咽:“夫人,小老儿不辱使命,历经五个月总算依照您的图样把这箜篌给做出来了……”
阮棉棉感慨道:“丰大师好手艺,我谢谢您。”
两人都沉浸在成功的喜悦中,一旁的史可奈却被凤首的眼珠吸引住了。
他指着那眼珠对英子道:“你看——”
不仅是英子,就连阮棉棉也朝凤首凝神望去。
只见那凤首的眼珠子并非木头雕刻,而是装了一对桂圆大小的黑珍珠。
黑珍珠的品相极佳,本就雕刻精美的凤首因此而显得灵动无比,像是活过来一般。
阮棉棉不太清楚品相这么好的黑珍珠在大宋价值几何。
但她随便想想也知道,这绝对不是寻常人能够拥有的。
她转头看向身后的丰大师:“这珍珠……”
丰大师笑道:“韩先生说这雁柱箜篌精妙无比,不配上一对好珠子实在是可惜了。”
“韩先生?”阮棉棉反问道。
“是,他便是这倾音阁的主人。”
阮棉棉穿到这里快半年了,可她对大宋京城的“大人物”们依旧谈不上了解。
她甚至没把韩先生的“韩”和韩皇后的“韩”联系在一起。
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她并不打算进一步深究。
爱谁谁,反正她感兴趣的是箜篌,管他寒先生热先生的!
丰大师指着箜篌旁的一个凳子道:“这也是韩先生提议的。他说新箜篌的尺寸太大,跪坐着弹奏恐怕不太方便,我便依照夫人的个头儿做了这个琴凳。”
一面又郑重地拱了拱手道:“请夫人试琴。”
这话正合阮棉棉的心意。
新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