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摇一晃。

宋文浩怕叶清清歪倒，揽住她的腰，把她送进车里，然后自己也上了后座，关上车门，出租车随即启动。

看着出租车离去，徐洪刚从暗处走出来，摸出一支烟点着，狠狠吸了两口，接着把烟扔到地上，一脚踏上去，用力搓着……

回去的出租车上，叶清清一言不发，沉默地看着车外。

宋文浩也不说话，目视前方。

就这么一直回到公寓小区，两人下车，然后一前一后往里走。

到了宿舍门口，宋文浩站住，看着叶清清。

叶清清不说话，直接掏出钥匙打开门，径自进去，没有关门。

宋文浩眨眨眼，接着跟着进去。

叶清清坐在沙发上，身板挺直，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

宋文浩给叶清清倒了一杯开水，然后坐在她旁边，看着她。

此时宋文浩的心情突然很平静很安静，异乎寻常地安静平静。

沉默了许久，叶清清木然道：“我想抽烟。”

宋文浩没有动，看着叶清清。

叶清清又道：“给我一支烟。”

宋文浩摸出烟，递给叶清清一支，叶清清接过来，宋文浩摸出打火机，“啪”打着，给她点着。

叶清清使劲抽了一口，接着被呛到，猛烈咳嗽了两下。

宋文浩冒出一句：“何苦呢？”

叶清清转头看着宋文浩：“你是说我抽烟何苦？”

“不只是。”宋文浩道。

“那还有什么？你还知道什么？”叶清清道。

“还有其他，我还知道其他。”宋文浩道。

“其他指的是什么？”叶清清道。

“指的是你今晚为何会这样。”宋文浩干脆道。

叶清清的身体微微一颤：“你……”

宋文浩接着道：“从酒店出来的时候，我问你都看到了什么，你没有回答我，其实那句话我是明知故问，我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也知道你为何会因为看到的而这样。”

“你，你……”叶清清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宋文浩。

宋文浩直视着叶清清：“清清，我知道松北我们初次的那晚，你大醉后念叨的那个小北是谁，他叫——卫小北！”

听宋文浩说出这个名字，叶清清的身体又不由一抖，似乎，此刻，这名字对她来说，是一枚犀利的钢针，深深刺痛到她的内心。

随即叶清清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