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王泽?”锦袍男子厉声问道:“我的四位师弟,是被你所伤?”
王泽微微眯眼,望一眼旁边的铺子,又瞧向锦袍男子,笑道:“你是何人?我们城中的这些铺子,是被你所毁?”
“我在问你话,没让你问问题!”锦袍男子展露怒意。
“我在问你问题,请你答话!”王泽神色不变。
“哼哼!”锦袍男子冷笑几声,缓缓抬手,指向对面一间铺子,轻轻挥袖,便有罡风祭出。
轰然剧震,数座铺子瞬息坍塌。
尘土激扬,锦袍男子狂放大笑起来。
“你可看清楚了,几间铺子而已,抬手间即可倾覆,你又能奈我何?”
王泽微微摇头,叹息一声,“你的几个师弟,喊你过来,就是为了拆房子?”
他抬手指向远处几间尚且完好的铺子,说:“你随便拆,反正丁大东家资产颇丰,赔得起!”
隐匿真身的城隍爷,于暗中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微微皱眉,漠然无语。
在他身旁的夜游神,咧嘴轻叱:“真是混蛋,和这些铺子较什么劲!”
城隍爷淡然道:“王泽不是说了吗?丁晖家资颇丰,赔得起。”
“不过……”
城隍爷侧头望向夜游神,又道:“此人抬手间便可祭出强悍罡风,轻易摧墙断柱,虽然你也是初窥三阳境,同样是武修,但能像他这般恣意从容吗?
“现在总该相信了吧,修为虽然同境,可差距还是不小的!”城隍爷语气之中,微微有些失望。
夜游神却并不在乎,眼睛突然睁大,急问:“老爷,他如此厉害,王泽岂非危险了!我们还是不管吗?”
城隍爷默然不语。
丁晖虽然伤势在身,对王泽的恨意却极深,又听到王泽胡言乱语,终是不能忍受。
凭借满腔怒意,支撑起虚弱的身子,愤声大喝。
“王泽,你休要猖狂!这位邬钊先生,乃是孤山记名客卿,得道的大修士,法力高深,他此来就是要取你狗命!咳咳……”
话刚说完,嘴里已有鲜血狂喷不止。
王泽紧紧皱眉,佯做一副担忧之色,道:“哎呀!丁大东家,别动怒,还是留着一口气用来算清楚该赔多少钱吧!”
丁晖眼睛一翻,身子一颤,呛出的血量更多,直接喷了身旁扈从一脸。
“王泽,他说的没错!”
邬钊脸色阴沉,身上锦袍无风激荡,绵延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