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唰的一下红了。
“坐不坐?”陈最下了最后通牒。
“坐。”时意的声音像只小蚊子一样嗡嗡嗡。
时意站起来,看着陈最,却有些犯难。
怎么坐?
什么姿势?
这是个问题。
陈最拿眼瞧了她一下,就知道她在害羞,立刻伸出手拉了她一把,时意腿一软,面对面跨坐到了陈最腿上。
这个羞耻的姿势,时意坐上去,耳朵都染上了粉红色。
再看陈最,他一脸坏笑的正瞅着她。
时意感觉更不好意思了,往陈最肩上一靠,企图回避他的眼神。
可就这么一靠,两人便紧紧贴在了一起。
时意感觉不对,立刻想逃,却被陈最一双长臂困住,“想跑?”
“太……太近了。”时意说话都有些不清楚,她挣扎着往旁边躲了躲,“你不要在我耳边讲话,我怕痒。”
“我怎么讲话了?”陈最故意贴过来,在时意的耳边道。
时意痒的缩了缩脖子。
陈最知道她那里最怕痒,故意使坏,一边说话,一边不经意的蹭过去,鼻尖蹭过时意的耳垂,整个耳垂立刻变成了透明的粉。
“别……”时意又缩了一下。
“噗。”陈最忍不住笑,趁她不注意,凑到她的脖颈处,轻轻的亲了一口。
“痒不痒?”陈最亲完,哑着嗓子问。
“你!”时意抬眼看他,不满意的瞪着陈最,“你故意的!”
“这是你刚刚摇头的惩罚。”陈最笑着说,“谁让你说不嫁给我的。”
“我是想让你先去手术。”时意轻声说。
陈最笑着,眼睛盯着时意已经涨红的脸,“现在知道了。”
说完,他双手捧着时意的脸,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这是奖励。”
两人距离那么近,时意整个人都像嵌在陈最身上一般,两人都是成年人,这种气氛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已经不能满足对方,时意一双含水一般的眼睛看向陈最,“就奖励一下?”
陈最叹了口气,拿手在她鼻尖轻轻刮了一下,“小坏蛋!”
说完,嘴巴已经含住时意的唇,细细的吻了一遍,才说:“怎么会只有一下,今天要全套。”
“嗯?”时意被陈最吻的乱了心神,此刻全身都是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你说什么?”
“我说要全套!”陈最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