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雪兰也是把积郁已久的感情彻底爆发出来了,她叫我老公的时候,越来越自然。
这使我清醒的意识到,之前的她,并不是故意做作,她是个传统而本分的女人,红杏出墙的事,不敢说她没有那种念头,但却患得患失,总不敢越雷池半步。
现在不一样了,她是自由之身,大胆地追求自己的所爱,是她的权利,没有人能够干涉。
正因为如此,她才能彻底放逐人性最本能的需求,而一旦心无旁骛的时候,她所表现出来的张力,更加充满了一个女人真正的色彩:狂而不野,艳而不媚,性而不霪。
我的双手,紧紧捏着她的屁股墩,感觉都能嵌入到她的骨头里,肖雪兰却表情轻松自如,依然凝视着我,嘴唇不停地触碰着我的身体,既在享受我手指尖的力量,又在欣赏我的表情,品味我的味道。
这一刻,我们真正的融为了一体,如果能用摄像机拍下来的话,一定能够成为人世间最具魅力的画卷。
“艾玛--”
一会儿,她突然感到我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流了出来,赶紧伸手拿起我的T恤堵住,然后挪动着身体下床,可没走两步就踉跄了一下。
我立即搀扶住她:“怎么了,老婆?”
大概是被她的情绪感染,我居然也情不自禁的喊了她一声老婆,而且显得那么自然。
“没事,只是有点疼。”
“哪儿疼?”话一出口,我自己都失声笑了起来。
这种时候,除了那个地方,哪里还会让他感到痛呢?
肖雪兰含情脉脉的瞟了我一眼,一只手被我的双手扶着,另一只手拿着T恤捂着,尝试着朝前迈了一步,嘴里发出“嘶”的一声。
“你看你,刚刚还说舒服,现在却……”
我直接一蹲身,给她来了个公主抱,肖雪兰不好意思地看着我说道:“痛归痛,但真的很舒服嘛!”
我一边抱着她朝卫生间走去,一边饶有兴趣地问道:“不就是一张窗户纸,真的有那么痛吗,该不会是故意装的吧?”
“谁装了?那层窗户纸倒是不痛,就算痛,也是心理作用,只是你刚才弄的太猛,时间也太长,把我其他的地方弄破了,所以现在有点蜇人。”
我忽然感到,男女之间的快乐,并不仅限于办那种事情,其实语言的描绘和交流,同样能带来无穷的乐趣。
我把她抱进卫生间的浴池里,然后放开水,清澈的水帘从她身上冲过,把整个浴盆底都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