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们夫妻正在闹离婚,那个魏兵是不是傻?这个时候同意货币置换,钱拿在手上,还不得被他老婆全贪了去?”
“你有所不知,魏兵有个哥哥在部队,据说还是团级干部,人家的条件比他好,肯定不会要这套房的,可你问的那个周秋萍,天天在他面前吹枕边风,意思是如果以房换房,就算他哥哥不要,将来他嫂子也一定会来分一杯羹的。所以他怂恿魏兵先把钱拿到手,再把魏婆婆接到她家去住,那样的话,他哥他嫂就没有办法来争这个房产了。”
卧槽,周秋萍的举动,真是非常好的诠释了什么叫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者不为毒,最毒妇人心。
自己追求私奔的快乐也就算了,居然不顾老人和孩子的死活,甚至连老人赖以生存的最后一块净土都不放过,真不知道这么多年的书,她是怎么读过来的?
周秋萍的所作所为,让我彻底抛掉了心里最后一丝犹豫,恨不得立即见到她老公。
她老公过去是总务科长,企业改制之后,他继续留在厂里,但已经没有了职务,专门负责收取厂里过去出租门店的租金。
虽然身份置换,买断工龄得到了一些现金,可那些钱加起来,还不够他交社保交到退休那年。
即便如此,他还是拿出那些钱供周秋萍读研究生。
就算他这么对待自己的妻子,恐怕做梦都没想到,他妻子不仅给他戴了不止一顶绿帽子,甚至还要把他家的钱财席卷而空。
了解到这些事情之后,我以为魏兵长的应该是副窝窝囊囊的样,没想到见到他时,倒是一表人才,绝对和副校长有的一比,无论是容貌和气质都毫不逊色。
魏兵正在厂门口的一个门店,正跟里面的老板聊着天,光头喊了声老魏,魏兵一看是他,立即迎了出来。
光头又问道:“你们家的事商量好了没有?到底是货币置换,还是原地或者异地还房呀?”
魏兵笑道:“你们的拆迁不是还没开始吗?连房屋面积都没测量,回头再说吧。”
我立即插道:“你就是周秋萍周大姐的老公?”
“是呀,”魏兵不解地反问道:“怎么,有事吗?”
“你跟我过来一下。”
我拨开谭如燕挽着我手臂的手,朝旁边的厂大门走去,魏兵一脸疑惑地看了光头一眼。
光头对他笑了笑,意思是告诉他,我并不会对他产生什么危害,他这才跟着我来到厂门口,
看到旁边没人,我掏出手机,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