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听见那句担心,心神微动,更不想自己吃独食了。
“除非你五点也去食堂吃晚饭。”
“我饿一顿又没什么。”江雨浓还想拒绝白兰。
白兰忽地凑到她面前,两个人的鼻尖几乎贴在了一起。
江雨浓的唇瓣甚至被白兰的吐息打上层层热气。
热气带了水,黏腻着两瓣唇片,让江雨浓有些口渴。
“主人。”白兰的语气很郑重严肃。
好像在对江雨浓宣誓。
眼中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韧,就好像她不是那被江雨浓豢养的下位者,喊出的话也不是一声“主人”。
江雨浓的嘴唇终于被白兰的手点上时,她有些明悟。
是她被这平日乖顺柔弱的金丝雀束缚住,又被她下了命令。
“您都不吃晚饭,为什么还要想着让我吃?明明您更重要。”
白兰真的好像一个胆大妄为,却又痴心忠诚的仆从。
无论姿态还是语气,白兰分明把自己放在了低位。
可江雨浓就是从她的眼里瞧出了些上位者的姿态。
江雨浓意外的不讨厌这种感觉。
或许是知道,只要她想,她当然可以掐住白兰的腰,按住白兰的肩膀。
——把这突然以下犯上的金丝雀压回她该有的位置。
而她也动手了。
今夜,江雨浓终于有了一位“主人”该有的姿态。
不再一味的对白兰好,顺着她,夸赞她。
而是在合适的时候,亮出自己的獠牙,咬上她的喉头,掣肘她的身心。
江雨浓捏住白兰放在自己嘴上的手。“你不觉得,你有些越界吗?”
尽管说出来的话还是克制又柔和,可白兰确实感受到她徒增的气场。
白兰紧着一颗心,被江雨浓压制的往后仰。
她被直接按在了书桌上,腰肢的空隙里藏着江雨浓刚刚用过的电脑。
电脑还带了些热,烫得白兰想要逃跑。
她知道她不能。至少这一分钟,她要展现她的脾性。
比猫更乖张,被压制了还要扭头,扭头了还有悄悄瞥着眼去偷看自己的“主人”。
比狐狸更顺从,不反抗不挣扎,只不过是伸出被剪得干干净净的爪子,闹着玩似的威胁一下。
白兰在这被江雨浓遮了光的一分钟里,吐息控制不住的加快了。
她的眼撩着,睫毛沾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