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非要赖在正房夫人的院子里以振夫纲。
说实话,他的出现,非常影响唐楚君和于素君两人培养坚不可摧又蜜里调油的姐妹情。
没办法,她只能找架吵,吵完基本就能把他轰走。
有时候她想,哪怕犯七出被他休了就休了吧,自己出去单过也没什么不好。
反正她有儿有女有哥嫂有闺蜜,啥也不缺啊。一人独美不快乐么?为何非要跟这货纠缠?
是担心他没本事养姨娘小妾,还是担心他吃不好穿不暖?
操那心做甚?
便是又想起件事,“我怀疑我女儿失踪也是温慧仪搞的鬼!你这个做爹的,最好去弄清楚真相。不然等我自己搞清了,时成轩,你就等着跟我和离!”
这地儿没法待了!时成轩感觉自己好难,现在是姨娘院里他不想去,正室院里容不下他。
他说一句,唐楚君能顶十句。还句句扎心!
他都过成什么日子了?又是怀念母亲当家作主的一天。
时成轩眼巴巴瞧着女儿,期待女儿能为自己说句话。但一想到如果真是温慧仪卖了女儿,他那些年还和温慧仪过得郎情妾意,就觉得自己也忒不是个东西。
怎么说呢,莫名还挺愧疚的,“楚君,你别生气,我有空去查查。如果真是那女人,就……就随你处置她。”
唐楚君将脸别到一旁,呛人的话卡在喉咙。
时安夏忙让人拿来漱口水漱口,又整理了一下妆容。然后向父亲母亲行礼告退,准备溜了。
人生啊,得自己想清楚了怎么走。反正她母亲做什么,她都是支持的。
至于父亲么……看看吧,只要不是太隔应人的大事,就这么着吧。不然怎么办呢?又不能换个亲爹。
刚走到门口,时安夏碰上钟嬷嬷送信进来。
是护国公府她外祖父唐颂林的亲笔信,信上说,春闱结束就为时云起改族谱。
时安夏笑起来,“外公可真会抓时机。”
唐楚君也生气地将信扔在桌上,“谁稀罕他改族谱!还不是看我夏儿成了黄老夫子的‘先生’才服的软!简直唯利是图!”
时成轩十分欣慰。瞧,不受待见的又不止他一个,楚君生起气来连亲爹都骂。
这一想,挨骂也不是不能接受。
时安夏不知亲爹已经自我安慰得通体舒畅,只是劝着母亲,“不管什么原因,结果是好的就行。我哥哥本来就是护国公府的外孙,理应写在族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