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皇上,您今日都不问我,战列国,敢不敢?”
明德帝那颗堪比老父亲的心啊,被少年哄得软成一湖春水,就觉得这些好儿郎怎的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他这血脉似乎不太好?
想想晋王那狗东西,呔!晦气!不能想,一想就来火!
齐解语花适时低声肯定,“子民!都是您的子民!”
明德帝又被齐公公劝舒坦了,郎声笑出一种宠溺的味道,“问问问!”他清了清嗓音,脑子里默了一瞬好词儿,沉声开口,郑重且庄严,“鲜衣怒马,春棠年少!云起书院举子马楚阳,今日朕且问你,战列国,你敢不敢?”
马楚阳光芒四射,仍旧单腿跪地,向着唐星河的方向挑了挑眉,才高昂着头颅,大声回答,“春风向北,马嘶蹄急,楚阳愿迎列国来战!”
他振臂高呼,“战!战!战!”
全场齐呼,“战!战!战!”
迎列国来战!
我们有璀璨星河,我们有烈烈骄阳,我们有无畏少年!
也不知谁起了个头,《少年说》响彻长空。
明德帝就在这震耳欲聋的“少年强则国强”声中,美滋滋回了宫。
他长长伸了个懒腰坐下,笑容收不住,“佑恩,你说岑鸢这小子最适合什么部门?”
齐公公猛被提问,还有些把不准圣意,“这……老奴觉得,他做驸马爷最合适。瞧他对咱们海晏公主那个劲儿,眼里的爱意遮不住啊。”
“那是他的本分。”明德帝骄傲着呢,“咱们海晏公主值得他惦记。”
“那……”齐公公想不出皇上问的问题应该如何回答。一个不好,他就干政了。
其实明德帝并不真需要他回答,叹了口气,“朕就是觉得,这岑鸢去做礼部尚书的位置可太适合了。也不知道他从什么书上看来的‘话剧’,搞了那么一出后,现场那个劲儿啊,动不动就燃炸。”
齐公公忙点头附和,“对对对,现在大街小巷都在背‘少年说’,还有人编了曲,在茶馆唱呢。”
“所以啊,朕就说岑鸢适合礼部嘛。这种斗志,哪个国家不害怕?铁骑强弩能占一时上风,可终究干不过人心民意。”明德帝深深叹息,“一国齐心,胜百万雄狮。”
另一头,马楚阳和唐星河,外加一个霍斯梧在贡院外围着刘武。
刘武警惕心大作,“你们要干什么?”
几个顽皮少年邪笑着收紧圈子,才爽朗地哈哈笑出声。